“啊?我???”
道格傻眼了。
戴維沒有再說第二次,直接用眼神示意後麵的守衛動手。
那兩個衛兵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走上來乾脆利落的夾住了道格,將這不斷哀嚎求饒的狗腿子從戴維的褲腳上扯開,拖走……
少爺說把他剁了,意思就是直接把他剁碎了,對吧。
很好……守衛們其實早就看這賤人不對眼了,世界上能夠少一個人渣也是一件幸事。
“不要啊~~~少爺饒命啊~~~小人做錯了什麼啊!小人忠心耿耿啊!!!”
就在哭嚎的道格即將被拖出地牢的時候,戴維忽然又開口了。
“等下。”
兩個衛兵略顯失望的停手了。
“你去管家那裡領上這個月的工錢,然後就滾吧,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在戴維冷漠的命令中,呆滯的道格被踢出了地牢,字麵意義上的滾出了莊園的大門。
趕走那狗腿子後,戴維才來到牢籠的前麵,命人將其打開。
認真看過後,他才發現這兩個女奴竟然是一對長得十分相似的雙胞胎姐妹花。
以戴維的審美來看,她們確實長得十分美麗,亞麻色的長發,碧藍色的大眼睛……看上去應該比十七歲的戴維·弗蘭克稍微年長一點,但絕不超過二十。
更讓他雙眼難以自持的是,兩女被破爛奴隸服遮掩下的身段……白嫩的肌膚……柔韌的腰肢……細滑的大腿……若隱若現的秘密部位……
該死!該死的窺視者!他已經挪不開眼睛了!
雙胞胎女奴畏懼的抱作一團,戴維則閉上了眼睛,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今夜到我的房間來。”
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戴維並沒有“仁慈”的賜予這對可憐的姐妹花自由,她們始終都是奴隸。
奴隸的手背上印有烙印,這個身份對於普通人來說永遠無法更改,沒有主人的奴隸絕對不會得到自由,隻會陷入一個又一個深淵。
所以他把這兩人留在身邊,這就是對她們最大的救贖。
況且,他還想從這對雙胞胎的身上找到一些關於那條手臂——神屍之臂的線索。
它的來曆就連戴維·弗蘭克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接觸那個裝有手臂的匣子,而這兩個女奴也是那些邪教徒連同手臂一起送來的。
她們很可能是北方某個落魄貴族的子嗣,在被宣判為異端或者在某種鬥爭中落敗的貴族通常就會成為奴隸。
那條手臂,也很可能是從那些落魄家族的寶庫中流落出來的神秘之物。
……
夜裡,戴維坐在房間的書桌前,一邊抵抗著三隻惡靈的折磨,一邊靜靜的沉思著。
敲門聲響起,身著女仆服的雙胞胎女奴端著茶水進入房間,動作稍顯生澀的給戴維倒茶。
她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看戴維的眼神雖然還帶著畏懼,但卻不再躲閃,暗淡的油燈下,另一種光芒在她們的眼中閃爍。
那種光芒,名為勇氣。
無論麵對什麼,都要努力活下去的勇氣。
戴維很欣賞她們的這份勇氣,就連他,這個莫名其妙穿越的家夥,也同樣需要這樣的勇氣。
“你們叫什麼名字?”戴維忽然朝她們問道。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好像讓雙胞胎有些不知所措,她們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膽怯的說道:“我們……不記得了……”
“不記得?”戴維怔了一下,“你們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曾經的記憶呢?”
“不……不記得了……他們,洗掉了我們的大部分記憶……”其中一個女奴迷茫的說道。
該死……
戴維扶了扶額頭,他忘了那些人還有這種手段。
大部分成為奴隸的貴族都會被某種儀式洗掉記憶,除非他能找到辦法破除那個儀式的影響,否則他是彆想問出關於手臂的事情了……
“好吧,我給你們重新取個名字。”戴維歎了口氣,隨手一指左邊的那個女奴:“以後你就叫佐伊……”
然後他指了指右邊的女奴:“而你,就叫佑伊吧……”
額,佐伊這個名字其實還算正常,但佑伊是什麼鬼……
兩個奴仆麵麵相覷,不敢對自己的新名字發表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