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容九打趣道:“蘇元勳,你身子補好了嗎?”
被玄容九這麼一提起,蘇元勳臉色越發緋紅,有羞有怒。
陛下為什麼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不是身子差。
他是火氣重才導致流鼻血的。
蘇元勳整個人似要冒煙了般,埋怨道:“陛下…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況。”
他將手心的腰帶用力一扯,磨牙道:“我虛不虛,陛下可以試試?”
玄容九瞧他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就好笑,但她還是扣住了蘇元勳伸過來的手。
她可沒有在野外的愛好。
“彆急。”
玄容九輕鬆抱著他飛回石屋,頓時驚醒了趴在門口的灰狼。
晟煬一見是玄容九,兩眼發光。
再看見玄容九懷裡有個狐獸,頓時炸毛。
“狐獸!你來乾什麼?”
狐獸通常都有一頭火紅色絢麗的長發,晟煬一眼便能看出。
蘇元勳聽見這稚嫩的少年音,不由地扭頭去看。
兩獸對視那一眼,眼中都有些嫌棄。
晟煬嫌棄蘇元勳一臉媚色,長得跟個狐媚子似的。
蘇元勳嫌棄晟煬蠢樣,他一眼看出這少年日後定不是他的對手。
這便是陛下身邊的人嗎?
蘇元勳淡笑挑眉:“我嗎?你看不出來?”
兩人摟摟抱抱一看就沒乾好事,晟煬怎麼沒看出來?
他就是看出來了才氣!
“你們狐獸沒有一個好獸!”
他氣的在地上刨,玄容九沒搭理他,抱著蘇元勳進屋。
晟煬刨坑的動作一愣,扭頭正好對上蘇元勳冷淡的眼神。
晟煬一臉茫然。
那個狐獸為什麼要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玄容九又把他無視了!
氣死狼了!
禹燦呢?又來了個情敵,禹燦那家夥去哪兒了?
他心心念念的禹燦還在後山打拳。
禹燦一邊打石頭一邊憤憤出聲:“君回你這條老淫蛇,等你下次再來,我定剝了你的皮!看你怎麼勾搭雌性!”
他隻想著防君回,沒防住彆人。
屋裡。
玄容九一道靈力打在石屋上,她可沒有讓彆人聽牆角的愛好。
等她做完一切,這才跟蘇元勳投入。
屋外的晟煬正納悶呢,他怎麼突然進不去了?
裡麵的聲音一點也沒有。
難道他倆就是純蓋被子睡覺?
晟煬這下高興了。
那狐獸一看就不行,玄容九肯定不喜歡。
聽說狐狸皮暖和漂亮,玄容九肯定是想著扒那隻狐狸的皮做獸皮穿!
對!沒錯!
就是這樣!
晟煬自我安慰,由於他進不去,隻好待在屋外睡大覺。
他倒是想去彆的房間,可他舍不得跟玄容九分開。
一分開,玄容九身邊立馬有彆的獸。
他不能再讓玄容九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不然,他又得多幾個兄弟。
晟煬苦哈哈地伸出利爪在地上勾勾畫畫。
一。
二。
三。
加上他,就是四個了。
晟煬氣的嚎叫。
他還沒跟玄容九結侶呢!都不算!
他的狼嚎聲屋內的蘇元勳聽了個清楚。
他一邊承受著極致的快感,一邊暗戳戳給玄容九上眼藥水。
“陛下…跟蠢人待久了會變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