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誠改造完成了。
他的新發型每個細節都被雕琢得無可挑剔，銳利的雙眼讓人感覺他走的冷酷風，雖然還是有些違和，但至少他不再是那個被人群淹沒的存在。
“噗，宅宅，剛剛那個發型師說你眼睛有種凝視深淵的感覺。”
“嗬嗬...就當是誇讚了。”
“肯定是誇讚啊，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信了很多。”
“還好吧，隻是有必要買那麼多東西嗎？”
他埋頭看著手上兩大袋洗發水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宅宅，這可是為了你好，辛苦一點又怎麼啦？順帶一提，天使家的化妝品是這一袋的十倍哦。”
就在天使歡聲笑語時。
突然一個男人靠了過來，他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身材高大而魁梧，精致的西裝裡透露著一股穩重。
他臉上掛著一副親切的笑容，頭發略顯花白，但整齊地梳理著，給人一種很有型的感覺。
“這位小姐，我看你非常漂亮，要不要來我們所裡。”
“大叔？你是？”白雲曦困惑地抬起臉來。
“居然叫我大叔啊，我可才三十歲啊。”
男人習慣性的吐槽。
“哇，看起來好老。”何誠和白雲曦冒出共同的想法。
“我是一名星探，是來挖掘有明星潛質的人，要不要來我們這裡，我們待遇非常好的，你們能聽到的很多明星都是出自我們所裡...”男人例舉了一大堆東西。
“我們對每一位藝人都有著很好的待遇...”
白雲曦低下頭，輕輕地笑了，那是一種帶著幾分無奈的笑。
她咬了咬下唇，手也混亂地無處安放，仿佛想要逃離這尷尬的氛圍。
“奇怪？我還是第一次見天使這樣。”
何誠感覺能從她眼裡看出她不想去，但不理解她為什麼就是不拒絕。
“那個，我女朋友她想回家考慮一下。”
“哦，是這樣的嗎，沒事的，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有什麼需要可以聯係我。”
男士聽聞此言，禮貌地遞上名片，然後離去。
“那個...謝謝你，宅宅。”
風波過後，天使露出了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
“天使，你想去嗎？”
“不想呢...”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他呢？”
“拒絕...很難做到呢。”
她的聲音低沉而猶豫，這是他首次見到天使如此躊躇。
“什麼情況？我懵了啊，這有什麼必要結巴的。”
看到這裡的何誠，他的內心誕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該不會天使是個不會拒絕彆人的人吧。
想到這裡，他回憶起了他們在醫院相遇的情景，那時她的順從好像並非出於自願，而是無法抗拒。
思緒回到那一天，他忽然想起了一個關鍵點。
“天使，你那天說的措施是什麼？”
“啊...”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緋紅，她不明白為什麼何誠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看著她局促的樣子，何誠的心情複雜難明。
“不對，天使不是表情管理的很好嗎，為什麼臉會這麼紅，天使，你給我個解釋啊！”
他已經有個不好的猜想。
“天使，我要問你一件事，這件事你必須回答，不能拒絕！”
“....”
“那天，你說的措施是我想的那個措施嗎？”她沒有回答，滾燙的臉幾乎能讓空氣沸騰，根據沒有回答就代表默認的原則，何誠繼續提問。
“我知道了，那和我做吧。”
她驚訝地抬頭，明顯被嚇到了。
“宅宅，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想開這樣的玩笑。”
“我的意思是，和我做，不能拒絕我，不然我會把你信息公開！”
何誠冷酷無情回答，好像天使不能質疑他的決定。
他當然不是色痞上腦要完成那天未完成的事情，這隻是他小小的測試，他想看看她究竟真的無法拒絕彆人，還是到危機時刻會拒絕。
“求你了...”少女緊張地顫抖著，好像快哭出來了。
“反正你那天也想到過吧，我會做好措施的。”
“...”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仿佛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她不回答了，說實話，她真的被嚇到了，整個人仿佛沒了魂。
“那...好...”她像是認同了自己的命運一樣。
何誠未曾料到她居然真的無法拒絕彆人。
“那我不做措施呢？”他試探性再問道。
“請...請你彆這麼做...”少女的聲音顫抖，淚水開始在眼眶打轉。
果然到危機時刻還是會拒絕的，看來，用“好好生活，不能自殺，不能拒絕我的命令”這種話讓他放棄自殺看來是行不通了。
然而，他仍感到困惑，為何有了安全措施就能接受，沒有就不能？難不成有沒有措施是她的底線？
這底線未免也太低了吧，難不成天使是一個喜歡做這種事的人？不過他還是想要再次確認。
“為什麼做了措施就可以。”
他不相信傳說的天使底線會這麼低，他也不希望那位天使是這樣可以隨意被人利用的人，他希望自己可以改變她的想法。
然而，答案令他震驚。
“因為...懷孕會影響直播的。”
她居然是考慮的這個，原本他有很多胡思亂想，關於天使的可能性有很多，比如她可能本身就喜歡這種事，還有可能就是她很開放，可以接受這種友誼，或者可能是愛上了自己，但她萬萬沒想到主要是因為影響直播所以才必須帶措施。
也就說，她是把直播放在心中的第一位的，而自己身體，她覺得無所謂。
本以為是個人魅力讓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但現在看來並不是，內心有點被打擊到，但這種難過很快就煙消雲散。
他可是戀愛絕緣體，發展更深的關係是想都不要想，更何況對方還是那位天使。
回看這個答案，何誠還是不能釋懷。
“天使..”
縱使他有千言萬語，這一刻卻哽咽在喉。
畢竟，最初利用直播威脅這一點強迫她與自己達成協議的就是他，如今再去指責她持有這種觀點顯得過於雙標。
天使的思想真的有大問題。
“可如果她不是一位問題少女的話，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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