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畢業了!”
某寫字樓,薛燃冷冷的望著眼前幾十位陌生的麵孔。
彷徨、懊惱、不甘、憤怒,仿佛世間百態。
這群前靈境職員,在背刺靈境、跳槽藝遊開天不到半年後,徹底丟了工作。
“總得給我們個說法吧?”
拳頭攥了又鬆,最終泄氣的職員梗著脖子問道。
“說法?”
薛燃冷冷道:“韓成幾人已經送進去了,還要什麼說法?”
“那我們好歹也是藝遊開天的人吧?”
“你們憑什麼覺得自己是藝遊開天的人?”聽到這話薛燃笑了:“你們進過藝遊開天總部嗎?你們的勞動合同是跟藝遊開天簽的嗎?你們的工資是藝遊開天發的嗎?”
“什麼都不是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藝遊開天的員工?”
幾句話直接將所有人懟的啞口無言。
場地是藝遊開天隨便租的老破小,合同工資都是韓成他們對接,這群人始終跟著韓成那個班底。
雖然待遇比靈境低,但是摸魚的時間多了不少,所以即使環境差,工資偶有拖欠,他們也能忍忍。
現在韓成落網,藝遊開天直接拔吊無情,所有人都懵了。
有誌氣、有實力的老早就跳槽了,剩下來的要麼沒實力等著混口飯吃,要麼鹹魚一條。
“那、那藝遊開天總得把我們上個月和這個月的工資結清吧?”
“工資找你們的財務。”
薛燃擺手:“我今天過來就是通知你們儘快搬離這個寫字樓,這裡總部要征用。”
“你這就不講理了,我們這個小部門有個屁的財務,誰不知道工資是藝遊開天一句話的事兒,你們明目張膽黑了我們兩個月工資,不怕我們到勞動局告你們嗎?”
幾人圍了上來,一副不把工資這事講清楚不能離開的架勢。
薛燃早有準備,幾名安保人員將他圍在身後,他憤怒道:“要找你們也得找韓成,說不定是他們黑了你們工資呢,這事他不是沒乾過。”
對於韓成,薛燃刀了他的心都有。
帶來的項目沒火起來不說,還害的藝遊開天輸了官司,連本帶利賠了三千萬,全部門年終獎取消。
而一直負責與靈境殘黨溝通的薛燃則成為了沈萬坤的泄憤工具,職務一降再降,工資減半再減半,年終獎也沒了!
現在還能支持他繼續乾下去的除了基本工資還算高以外,外麵能收留他的要麼工資低,要麼沒前景。
都是韓成害的!
即使韓成進了橘子,還不能讓他泄憤!
薛燃現在看著這群人都生氣,當初要不是接回來這群掃把星,哪能有這麼多事。
他真的後悔惹了靈境,現在的藝遊開天就像是依托答辯,名聲臭不可聞,各種官司纏身。
若不是沈萬坤的老爹沈鎮霖出麵主持大局,韓成這一團大火說不定還要燒到藝遊開天身上。
現在公司保住了,卻賠了不少錢,短期內是沒辦法蹦躂了。
“你們這也太不要臉了!”
“藝遊開天格局比小拇指還低,活該混了這麼多年穩穩被靈境壓著!”
“藝遊開天吃棗藥丸!”
“完了!完了!”
“怎麼辦,我的房貸,我的車貸,孩子奶粉,你們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員工們麵如死灰,本來想著能在這裡混吃等死的,結果沒混多久就得卷鋪蓋滾蛋,還被拖欠了薪水。
而且投訴無門!
藝遊開天做的很絕,把所有責任都推到韓成等人身上。
現在這群人在橘子裡蹲著,什麼責任都能攬。
苦的是這群打工人。
......
同是打工人。
靈境這邊已經**!
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