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兵權,自古以來最引帝王猜忌。”陳將軍道。
田雨卻覺得疑惑:“隻是後宮之事,又如何影響前朝?”
陳盛澤明白了其中利害:“景兒是家中嫡女,自然金貴,若是你在宮中有什麼閃失,父親當如何?”
“自然是護我周全。”田雨答。
“那若是父親因此言引來朝中抨擊,而你又以後宮之人身份妄議朝政又該如何?”陳盛和接嘴。
田雨皺了眉:“若要護我周全,那前朝必定製衡,就連兩位兄長也必定卷入其中。”
“這江山是皇帝的江山,若要守必定需要將門行事,功過相抵,倒是若是有事,陳家隻怕不願也得聽命。”陳盛澤總結。
“是啊......”陳將軍聞言歎息。
“隻是,若是姐姐入宮,怕也是龍潭虎穴。”田雨皺了眉。
陳將軍點點頭:“若是兩全之策,便是你們誰也不去。”
誰也不去說的輕巧,但是若要真去做了,恐怕也得好好謀劃一番。
“退下吧。”陳將軍扶了額,“此事我與你們母親自會商議,切記,謹言慎行。”
三人領了命退下。
田雨想著方才一番話,忽然問陳盛澤道:“兄長,邊陲戰事如何?”
陳盛澤搖搖頭:“有備而來。”
“若我與姐姐都不進宮,也該有人向聖上表忠才是,父親身子有舊疾,遲遲未動,若是過了年關,戰事還無定論......”田雨看著這位陳家最先離世的長兄,她好像猜到了他的死因。
聞言,陳盛澤沉思起來。
景在之前的經曆中入宮極晚,卻始終未嫁人,說明來年的選秀她自然也是沒去。
那時候的皇帝,難道就不會製衡陳家嗎?
隻怕是有了為了自家妹妹不入龍潭虎穴,另領了生死狀。
“這事,先看父親如何定奪。”陳盛澤撫了妹妹頭頂,先行離去。
陳盛和看著兄長離開的方向,忽然開口道:“妹妹怎地忽然長了腦子?”
田雨一聽這話便氣不打不出來,揮拳便朝他捶去。
這樣嘴賤的人,秋娘是怎麼看上他的?
回了院中,田雨始終覺得這等待終有不妥,她還得想些辦法可以主動出擊。
看著院中的光景看,她忽然想起了皇帝的病情來。
他是怎麼病的?忽然生了病,這太過古怪,其後難道沒有彆人的推波助瀾嗎?
再者說,登基不過半年,他就想要製衡自己的臣子,無論怎麼看都有些著急了。
思及此處,田雨忽然問春玲:“怎地這幾日不見老師了?”
“回小姐,夫子這幾日稱病不宜見人,課程自然也延後了。”
田雨點點頭:“府中近來可有人做客?”
想了想,春玲答道:“確有的,前日拜帖倒是多,隻是最後來的不過是二少爺的幾位好友,其餘人夫人囑咐一概回絕了去。”
“還有小姐您今日一早剛收了帖子。”田雨一大早就去了將軍書房,自然來不及看。
“誰送來的?”田雨有些疑惑,景尚未及笄,社交還是不多。
“長公主遞來的帖子。”春玲將帖子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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