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沒有什麼詩才,隻能同姐姐一同吃些糕點,看看場上的熱鬨。
狀元郎先應了長公主的話,卻不是第一位成詩之人。
第一位作出詩的,應當是兵部侍郎之子。
其詩倒是不俗,引得場上眾人誇讚,長公主的麵色看不出彆的,卻總歸帶著笑意。
很快,三三兩兩詩句在眾人之間冒了出來,最為清麗的一首,竟是中書三品之女最為出眾。
長公主笑意更盛:“看來我朝女子,也多有學識入海之人。”
言至此,那位狀元郎終於是站了出來:“在下也有一詩,不知在場各位可否指教?”
田雨心中卻是無語,這人文縐縐的,便要最後出場,看起來便是故意想要出出風頭。
“狀元郎的詩詞,自然是求之不得。”長公主發話了。
“那便獻醜了。”說罷他站起來,走到了宴會正中。
陳盛清扭開了頭,在田雨耳邊道:“瞧他那樣子,倒是自信得緊。”
田雨笑了,看來兩人看這狀元郎都有些礙眼。
一詩終了,長公主點了點頭:“狀元郎不愧是少年英才,此詩雖寫芍藥,卻大氣磅礴。”
就在這時,一男子忽然道:“男子作詩,自然是不拘泥於情愛的。”
此話一出,場上登時有人變了臉色,長公主看上去也有些不悅起來。
田雨聽了也皺起眉頭,這朝代雖然女子是自由些,倒是也難免會有這種人。
這人的話,倒是像在嘲諷之前被長公主誇讚的詩詞小家子氣。
狀元郎聽了這話,心中也如同明鏡:“作詩本就是抒發情感,又有何高低貴賤之分?兄台此話倒是看扁了女子詩才。”
這話說得漂亮,但是有些太直白,在場女子麵色多少有些難看起來。
“即是如此,不知有無女子再作一詩,也好讓長公主瞧瞧我朝女子風骨。”這是長公主身邊的宮人發話了。
田雨品了一品,多少覺得場上眾人這是在唱小品。
還不待反應過來,她就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田雨超感力如何敏銳,當即發現長公主看向了自己。
“壞了,這是衝我來的。”田雨立馬就明白了這視線的含義,隻是景與她素不相識,為何要盯著這處?
田雨決意裝傻,場上卻已經容不得她沉默了。
隻見那先前詩詞受長公主讚歎的女子站了起來:“小女倒有一人選,其才情不在父兄之下。”
緊接著,對方的視線看向了田雨。
“我?”田雨傻了,怎麼今日一個二個都衝著自己來了。
“既然如此,那便叫出來讓本宮見見。”長公主發話了。
在那女子的話語聲中,田雨麵色沉著地站起,向著長公主方向行了禮。
“原是陳大將軍之女,本宮恩師對其文才早有讚歎,不知今日能否領教一番?”長公主話一出,田雨心中就明白了。
這就是場鴻門宴,與多日未來將軍府的恩師有些關係。
深吸一口氣,田雨確實不會作詩,但是景飽讀詩書,記憶中全是詩詞歌賦,她知道哪些自己記憶中的詩詞是這個世界沒有的。
人已經被架在火上了,那便硬著頭皮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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