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在海麵下觀察著,交戰雙方軍艦的旗幟十分鮮明。
“頡那?”田雨有些迷糊了。
難不成頡那被特魯士拿下後直接當了牆頭草?
想不明白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但是這讓田雨警惕起來,她原本是想編造經曆回到計國教會完成任務後直接跑路,但現在這個方法可不一定行得通了。
她再次選擇繞路。
夜幕降臨,田雨在海邊一小鎮上岸。
三天後,田雨自行駕車準備前往計國首都。
這三天她一直在觀察民間與報道中的消息,早在一個月前,頡那便已經宣布不再信仰海祖,這引發了周圍國家的不滿。
隨著海祖的廟宇被拆除,頡那也成為了原本盟友的攻擊目標。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田雨感到了不對。
這件事裡,特魯士似乎隱身了?
不知為何,田雨沒有看見任何與計國傳教士使團有關的消息,這讓她更加感到不安。
做好準備後,她上路了,至於路上的花費?那自然是隨手順來的。
“不拘小節。”田雨如此安慰自己,最高效的就是最好的。
這次前往計國首都有兩個目的,任務如果不能完成或者有變動,那就不再強求,與藥師有關的資料卻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田雨又想起了柚子的理論:玩家要獲得最大的利益,就要想辦法掌控副本。
如果這次前往計國首都有機會,那試試也無妨。
......
田雨喘著粗氣蹲在夜幕之下的垃圾堆裡。
就在兩天前她到達了計國首都。
一開始她跟隨著陳思的記憶準備回到她的家,但是那些幾乎成為本能的警惕與反偵察技巧在第一時間告訴她,陳思家附近被監控了。
隨後在超感力的感知下,她發現監控者不下十人。
於是她反過來,開始監控那些監控者。
終於在今晚,她潛進了陳思的家。
一無所獲,反而是潛行之下,她都被發現了。
幸好這一個月以來她有著健身的習慣,身上的道具也幫了忙,不然險些翻車。
陳思的記憶中,可沒有參與過什麼大秘密,唯一的秘密就是特魯士的到來,就連她家裡也簡單得過分。
還有一點,田雨低估這個世界的一些力量,潛行竟然能夠被識破,這就有些古怪了。
看來計國沒有任何與使團有關的消息出現不代表他們是被遺忘了,反而是這些傳教士身上或許牽扯了什麼事情,甚至就涉及了頡那備齊海祖信仰的原因。
“我就說沒那麼簡單。”
陳思不知道、沒參與,不代表使團的彆人無辜,不然怎麼就那麼湊巧他們返回途中被捉,那麼巧一個都沒跑掉,那麼巧她被帶回了特魯士祭獻?
使團的其餘人,有幾名已經遭遇了不測,剩下的還有八人,變數可能就在他們之間。
那些監控者的膽子不小,很明顯就是屬於計國,不然不會如此行事,也就是說,計國也有猜測或者知道了什麼。
自己的身份任務開始變得麻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