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倒是讓安陵容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
“皇上勵精圖治,嬪妾一小小女子,偷個懶怎麼了,難道皇上還養不起嬪妾這小小的女子不成。”
皇上聽多了恭維的話,倒是第一次有人把恭維的話說的這般理所當然的。
頓時便笑意滿滿的,隔得老遠都能讓人聽到笑聲。
“乾爹,這安貴人還真是厲害,哄得皇上這般高興。”
小夏子湊到蘇培盛身旁小聲開口說道。
“知道就好,這位安貴人可是個有大福氣的,你小子以後給我小心點伺候。”蘇培盛伺候皇上多年,對皇上的心思也是能猜測出一二的,皇上對這位安貴人怕是上了心。
在這宮裡,隻要是被皇上上了心的人,管她是貴人,還是常在,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人。
“知道了乾爹,您放心就是。”
“蘇公公、廈公公,我們小主請你們喝茶吃些點心,這外麵風大,不如去一旁的側殿休息片刻,也好暖暖身子。”
木槿上前笑著開口說道。
見是安貴人宮裡的人,蘇培盛態度也十分溫和。
“那真是麻煩木槿姑娘了。”
要他說,皇上寵愛安貴人,那也是人家安貴人有本事。
不說彆的,就這眼力勁兒,在後宮也是獨一份的。
天天挖空了心思給皇上準備新鮮的吃食,光是下火的清茶便備了十多種。
皇上每次來的時候,必然有剛出鍋的蘇式點心呈上來。
就是他們這些奴才,每次來了鹹福宮,也是能在偏殿歇息片刻的。
這大冷的天,奴才也是人啊,待在門外也是能覺得冷的。
說白了,蘇培盛這種奴才,缺的不是金銀,而是主子能把他當人看,這點就夠了。
......
入冬之後,也不知是什麼緣故,安陵容便越發喜歡窩在房裡不肯出門一步。
實在是紫禁城的冬天太冷了,又下了幾場大雪,平日裡宮道上都沒有什麼人。
“小主,你猜寶鵲剛才去內務府遇見誰了?”
看著木槿一臉神秘的樣子,安陵容放下了手中的繡活,揉了揉眉心開口說道,“遇見誰了?“
“延禧宮的陸答應。”
陸鳶?
若不是木槿提起這個人,安陵容都要把她忘了。
皇後娘娘頭風發作之後便免了各宮請安,而陸鳶到現在都還未侍寢,也難怪她好久都沒看到對方了。
“她去內務府領份例?“
安陵容略帶疑惑的開口問了一句。
“小主冰雪聰明,奴婢聽說,自打入冬以來,這陸答應的日子可就不太好過,本來她也不受寵,內務府的人又向來趨炎附勢,缺衣少食的也挺可憐的。“
“不過最慘的還是延禧宮還有一個跋扈的秋常在,仗著比陸答應高了一級,又有封號,經常搶她東西呢。”
夏冬春沒被華妃賜一丈紅以後,不久也被皇上召幸了,可能是她容貌有幾分,加上名字也有趣,皇上不知怎得想的,獨獨賜了個‘秋’作為封號。
正好彌補了她名字裡少的那個秋字。
為此,秋常在沒少被打趣,沒成想看著老實了不少,骨子裡還是沒改了她那副性子。
“她的好姐妹沈貴人不是正在學習協理六宮嗎?難道沒幫幫她?”
若是沈眉莊肯為陸鳶說句話,那內務府的人肯定不敢如此對她。
問題就是沈眉莊被華妃刁難的日子本就難熬,還需要照顧自己一直在病中的好姐妹甄嬛,自然就沒有閒心去關注陸鳶了。
“說來也怪,都說陸答應自打一進宮便和沈貴人、莞常在要好,那這件事沈貴人是不知道呢,還是不想插手呢。”
聽到木槿話裡的嘲諷,安陵容也沒說什麼,隻是淡淡開口說道。
“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既撞見了,也不能當作不知道,等下你帶些棉被和炭火的,去延禧宮看看吧,隨意找個理由就是,彆聲張。”
安陵容得寵,自然不用操心過冬的炭火,內務府早早的便送來了上好的無煙炭,不大的房間被燒的暖暖的,她坐在窗前刺繡,手一點都不覺得冷。
這宮裡,有寵愛的和沒寵愛的,自然就是天上地下的兩種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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