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皇上的心便軟了幾分。
“朕又沒說什麼,倒把你變成小哭貓了。”
皇上一邊把她拉了起來,一邊還拿大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珠。
“既然容兒替她求情,那朕就不重罰了,不過如此不上心的奴才,絕不能再繼續伺候你,朕就罰她去彆處當差吧。”
看到皇上似是不生氣了,安陵容這才麵露了笑意。
“今日怎麼這個時辰才用膳,可是禦膳房做的不合你胃口?”
他們二人一起坐在軟榻上,皇上摸著她的小手開口問道。
安陵容眼神掃過放在軟榻上的虎頭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禦膳房的大廚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怎麼會做的不合嬪妾胃口,倒是皇上今日來找容兒到底什麼事情?”
看到她漆黑的眼眸,眼底的光亮似乎能一眼看透。
“今日朕來的時候,倒是看到容兒手裡拿著了個繡了一半的虎頭帽,繡樣倒是彆致。”
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虎頭帽拿了出來。
“嬪妾起身之後還找它來著,沒成想被皇上拿走了。”
“不過這帽子嬪妾還沒繡好呢,皇上拿它做什麼?”
看到她清澈的眼眸裡儘是懵懂,皇上隻覺得嗓子有些乾,心中帶了一絲緊張繼續說道,“沒什麼,朕隻是覺得這繡法和宮中的繡娘有些不同。”
“皇上是說的這虎須嗎?嬪妾倒是覺得老虎的胡須就像是貓咪的胡子一樣,帶些卷曲才好看呢。”
安陵容說的俏皮,但皇上卻是一下子愣住了神。
‘四郎,我覺得老虎的胡須就像是貓咪的胡子一樣,有些卷卷的才好看呢。’
昨日的話仿佛還似曾相識,但在今日卻又重合了。
皇上看著懷中那張白嫩的臉,眼中閃過莫名的神色。
“好了,朕還有朝政,先回九州清宴了,你好好休息。”
說著,便起身出了寢殿。
等皇上離開之後,木槿方才進來拍著胸脯開口說道,“小主,這皇上今日怎麼怪怪的。”
木槿都發覺出了不對勁,她怎麼會沒感覺到呢。
安陵容摸著懷裡的虎頭帽,臉上帶著恬淡的笑意,“誰知道呢。”
“對了,那個宮女皇上既說了讓她去彆的宮裡伺候,便直接讓內務府的人領回去吧。”
本來就是皇後安插過來的眼線,正好借助皇上的手光明正大的處理了。
“小主放心就是。”
“對了,這幾日的膳食由你和小成子親自去提,我的月份也大了,彆人去我不放心。”
安陵容淡淡開口,木槿連忙點了點頭。
皇上回了九州清宴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當天夜裡也沒在翻彆的嬪妃的牌子。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木槿親自去禦膳房提的早膳。
安陵容喝了一口牛乳燕窩之後,微微頓了頓。
“小主,怎麼了嗎?”
“無事。”
用過早膳不久,她的胳膊上便開始起成片的紅色蕁麻疹。
安陵容臉色緋紅,透著不正常的血色。
見小主身子不適,木槿第一反應是小主被人暗害了。
連忙叫人去請了寧太醫。
寧逸之來的很快,一番診脈之後很快便得出了結論。
“小主的脈象是過敏所致,不過好在小主食用的不多,所以沒有性命危險,隻需靜養幾日即可。”
聽到小主是過敏了,木槿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