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話音剛落,孫嬤嬤便迫不及待地開口。
“昭側福晉,您可不能不認啊,明明是您讓奴婢支開三阿哥身邊的人的。”
聽到這人這麼說,頌芝當即就急了。
“你可不要胡說,我們主兒什麼時候讓你支開三阿哥身邊的人了?”
儘管她們才剛進到采荷院,但是三阿哥身子不適連夜請了府醫的事兒,已經在府中傳開了。
這時候福晉和王爺又都在這裡,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見這人開口便想賴在她們主兒的身上,頌芝當即就開口反駁。
再次聽到孫嬤嬤開口說是年世蘭做的,李靜言的眼神似是都要吃了她。
拿這個帕子哭哭啼啼的向著胤禛開口。
“爺,不知妾身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年妹妹,便是那日在福晉的院子有什麼不愉快,妹妹也不該衝著弘時下手啊。”
“弘時還隻是一個孩子,卻要平白遭受這等磋磨。”
聽到李氏的話,福晉也在一旁適時的開口。
“若是年妹妹對李妹妹有什麼誤會,也不能這般對著爺的子嗣下手,實在是失了府中的規矩。”
聽到兩人這麼說,年世蘭的麵上也不見焦急之色。
反倒是站在一旁問了一句底下的孫嬤嬤。
“你既說是我指使你乾的,那本側福晉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讓你迫不及待地向我這個剛入府的側福晉投誠呢?”
既然是被人收買,那總得有收買人心的東西吧。
她若是不這麼問,都不知道這出戲該如何演下去了。
“昭側福晉,奴婢替你做了事,如今被人發現了,您可不能撇的乾乾淨淨啊。”
“若您這般說的話,可就不要怪奴婢不客氣了。”
孫嬤嬤像是被年世蘭的話氣著了一般,忽然跪在了眾人麵前。
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金簪,放在了眾人麵前。
“昭側福晉當日收買奴婢時,給了奴婢五十兩銀子還有這根金簪。”
“那五十兩銀子就在奴婢的床鋪底下放著,若非側福晉給,奴婢是斷斷沒有這麼多銀子的。”
聽到她這麼說,福晉看向站在中間的年世蘭。
神色有些猶豫得對著胤禛開口,“爺,年妹妹入府以後一向大方,這點全府的奴才也都知道,這金簪像是年妹妹的陪嫁,不知妹妹這金簪是否丟失了啊。”
“妾身倒是沒聽年妹妹提起過此事。”
聽到福晉這麼說,年世蘭輕笑著開口,“五十兩銀子而已,難道說全府隻有妾身能拿出來嗎?”
“一根金簪而已,本側福晉丟了根簪子,難道還有特意稟明福晉嗎?”
“像這種金簪,妾身的嫁妝匣子裡,數十根還是能找出來的,倒是也不必像福晉說的那般大張旗鼓。”
“且妾身也有疑問想問問李側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