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兩人對撕,年世蘭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這邊的年世蘭回了蘅蕪院,那邊蘇培盛的徒弟小廈子則是跟著曹庶福晉去了漣漪閣。
本來前院的人來尋杏兒便驚動了費雲煙,沒找到人離開之後,費雲煙便覺得心中突突的厲害。
隻是還有前院的人守著漣漪閣,她也出不去,隻能在自己的院中乾著急。
夜半時分看到前院的人和曹琴默一起過來之後,費雲煙當即便皺起了眉頭。
四爺禁足她隻是為了讓她安心養胎,所以費雲煙的用度並沒有被苛待,反倒是少了後院的算計之後,她過的更加滋潤了些。
見到費雲煙活得滋潤,曹琴默的眼神便晦暗了幾分。
“庶福晉漏夜前來,妾身給庶福晉見禮。”
費雲煙知道曹琴默這個庶福晉是拿什麼換來的,她心中可沒有一點妒忌,畢竟當初若不是曹琴默誤食了那碗紅棗湯,現在倒黴的便是她了。
所以見到曹琴默之後,這個禮行的也規範。
看到對方在漣漪閣活的好好的,曹琴默心中如何能不恨呢?
說到底,她恨動手的福晉,恨這一切的緣由費雲煙。
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從容的開口說道,“漣漪閣的奴婢杏兒不小心在假山失足,爺怕因此驚擾了妹妹,所以特意讓妹妹帶了府醫前來探望一二。”
看到是小廈子領著府醫過來的,費雲煙心中放鬆了些。
之前才死了一個府醫,這次給費格格診脈的府醫,可是一句話都不敢隱瞞。
診了脈之後,便恭敬地開口說道。
“費格格胎像平和,並無大礙。”
聞言,曹琴默在臉上的笑意頓時僵硬了幾分。
“哦?那這般爺也能放心了。”
小廈子想著他師傅的吩咐,倒是開口問了一句,“不知費格格是否解介意奴才們去看看杏兒姑娘住的圍房。”
費雲煙此時還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心中也有些打鼓。
但是來查探的人是前院的小廈子,她也不敢阻攔,便讓自己的貼身奴婢若雨帶著她們去了杏兒居住的圍房。
若雨倒是還有幾分腦子,看得出來主子爺不隻是讓庶福晉來探望她們格格這麼簡單。
便在小廈子帶著人去圍房搜查的時候,開口說了一句。
“庶福晉,廈公公,我們格格自從被禁足後,身邊也不用那麼多伺候的人,所以這漣漪閣的奴才也不都是伺候我們格格的。”
“這杏兒原本是灑掃院子的,因著平日裡也去浣衣房送些換洗的衣物,所以才能自由的出入漣漪閣。”
“像平日裡近身伺候我們格格的奴婢,都是沒辦法出去的。”
這一點,在前院伺候的小廈子十分清楚,爺說是禁足,實則是保護費格格養胎,漣漪閣進出都十分嚴苛。
若費格格在裡麵真有什麼動作,瞞不過前院人的眼線。
在杏兒居住的圍房搜查了一頓之後,小廈子臉上帶著笑意,告彆了曹庶福晉之後,便回前院回話了。
曹琴默的笑意一直到回自己院子的之前都保持的好好的。
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後,聽到音袖說,馮格格已經歇下了,這才忍著怒氣低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