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田楷、單經二人早早來了郡府,與趙雲商議前往肥如挖出那筆巨額錢財的事情…
聽單經、田楷二人再次複述一遍當年公孫瓚藏金一事,趙雲麵露欣喜
“如此說來,那筆錢財在肥如的一處峽穀內?”
“是的州牧!”單經、田楷二人拱手回道。
趙雲點了點頭,轉首看向側席的賈詡
“文和,我打算過兩日就去肥如,現在能抽多少人馬出來?”
“回主公,三千軍士正押運輜重前往薊城,如今能抽調出來的兵馬,僅有閻司馬麾下的騎兵,但還需留守令支城,守衛輜重。”
賈詡所說的輜重,其實就是抄沒遼西公孫氏的錢財。
趙雲微微頷首,想了想說道“燕南各縣初定,閻司馬麾下兩千兵馬已捉襟見肘,算了!就帶虎衛去吧!”
……
不久後,田楷、單經二人離開郡府,對於趙雲隻帶八百虎衛去肥如,田楷、單經二人心頭暗喜,有種大事可期的感覺。
但剛回到家中,田楷、單經二人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他們今早才送出城的妻兒,被一群蒙麵人擄走了,隻留下一個渾身傷痕,回來報信的護衛。
妻兒被擄,田楷、單經二人俱是心神震蕩,匆匆換上普通人的衣服,從後門離開府邸,趕往城中平日裡二人碰麵的普通民房。
二人在普通民房剛碰麵,單經心急如焚“方正,我妻兒被人抓了!”
“我的也是!”田楷沉聲回道。
“難道是趙雲察覺了?”
單經心頭一緊,畢竟他二人圖謀趙雲,很自然的想到是被趙雲察覺了。
田楷搖了搖頭,暗沉著臉“應該不是趙雲,我懷疑是劉…”
“哈哈哈!”
田楷話還未說完,一陣陰笑聲傳來。
抬目望去,隻見手執平津帆的劉緯台,帶著五名背劍弟子緩步走來。
“果然是你!”
田楷瞋目切齒,心中恍然,這個小人根本就不是要為白馬將軍報仇,而是打著為白馬將軍報仇的借口,騙取他二人的信任,企圖得到藏金位置。
“劉緯台,老子殺了你!”
單經怒不可遏,如虎豹一般直撲劉緯台。
劉緯台身後五名背劍弟子,拔劍迎向單經。
轉眼間,雙方近身,單經猛若虎豹,一個側身避過急刺而來的五柄劍鋒,雙手左右一探,抓住兩名道袍劍士的衣服,狠狠相撞。
兩名道袍劍士瞬間撞的七葷八素,被單經扔向另外三名劍士。
三名劍士本欲再刺,一見是自己人撞向劍鋒,連忙撤回劍鋒。
單經趁此空當,欺身而上,鐵拳如風,砸翻另外三人。
這一幕說起來很慢,其實就發生在一瞬間。
眼看單經揮拳衝來,劉緯台一橫手中平津帆,喝止道“單將軍,想想你的妻兒!”
單經的鐵拳,停在劉緯台額前三寸的位置,拳風撥動了劉緯台額上發絲。
想到自己的妻兒,單經不敢一拳砸死劉緯台,裂眥嚼齒,厲聲道“交出我們的妻兒!”
“哈哈哈!”
劉緯台哈哈大笑,用手中平津帆撥開單經的拳頭,嘴巴湊到單經耳邊,獰聲道
“某可以放了你們妻兒,但你要先說出藏金位置!”
語落,劉緯台望向田楷“田將軍,某這要求不為過吧?”
“白馬將軍當初真是瞎了眼,與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結義!”
田楷既怒又恨,真替公孫瓚不值,當年居然與這種小人義結金蘭。
“哈哈!你們兩個匹夫懂什麼?”
劉緯台嗤聲大笑,說道“你以為公孫瓚與某結義,真是義氣相投?不不不…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他公孫瓚看中的是我遍布幽中的弟子,因為這些人可以成為他的耳目!”
“而我,看中的是公孫瓚的權勢,所以,我們是各取所需!說吧!那批錢財到底藏在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