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曦穿過彌漫草原的薄霧,為廣闊的天地帶來了光和熱。
戰場上,鮮血已經凝固發黑,一個個裹著馬褥,手與馬韁拴一起的士兵從夢中醒來,明顯感覺身上的疲憊感已經消失,渾身的力量在湧動…
他們快速起身係鞍,升起一堆堆烤肉的火堆。
忽然,戰場以西響起急促的馬蹄聲,聽那蹄聲應該隻有四五騎。
一伍斥候疾馳到趙雲前方,滾鞍落馬跑來…
這個時候,趙雲也才剛剛醒來,銀甲上血跡已乾,白袍變成了腥臭的黑袍。
一旁,阿奴用盛水的鐵盔淘洗著一小塊巾布,擦拭著臉上血汙。
“啟稟主公,素利已拿下彈汗山王部!”五名斥候來到近前,抱拳稟報。
趙雲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辛苦了,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聞言,五名斥候心間暖流流過,他們雖然整整一天一夜沒睡,但有主公這句話,一切都值了。
五名斥候告退後,趙雲下令飽食後,即刻兵進漠南澤。
麾下所有將士聞令,無不激動萬分,恨不得馬上就到漠南澤,因為那裡有女人。
…
漠南澤。
王部鮮卑的王庭,原本在彈汗山;隨著扶羅韓死後,王部鮮卑在軻比能的乾預下分裂成兩部,又因趙雲殺向彈汗山,紮罕便將他的部眾遷徙到了彈汗山以北的漠南澤。
後來,泄歸泥死了,擁護泄歸泥的部眾又紛紛投奔紮罕,使得王部鮮卑分裂又合並在一起。
昨夜,素利殲滅紮罕後,領著麾下近三萬騎兵疾馳漠南澤,對聚居在這裡的王部鮮卑發動夜襲。
其實,紮罕留守漠南澤的兵馬並不少,有三萬多騎兵,比素利的兵馬還多,但這三萬多騎兵都沒想到鴛鴦澤那邊打得那麼厲害,還會有人襲擊他們。
這就導致王部鮮卑大敗,三萬多騎兵很多人還沒有爬上戰馬,就被殺了!
素利擊敗王部鮮卑的反抗力量後,對王部鮮卑展開大屠殺,屠儘了王部鮮卑的男人和老人,隻留下不過車輪的孩童,以及年輕的女人。
此時,漠南澤北岸,屍橫遍地,血流成河,素利軍解決所有威脅力量後,就開始如野獸一般放縱,三萬多鮮卑女人被他們瘋狂蹂躪,到處都是那種肆意妄為的狂笑聲。
一處穹廬內,素利正在運動,身下是紮罕之母,也就是曾經鮮卑諸部大汗魁頭的妻子,是一名身份高貴、風韻猶存的美婦。
素利大笑著,魁頭,那是曾經他不敢直視,隻能跪地俯首的存在。
但現在,他品嘗著魁頭的女人,這令他精神上的快感更甚於身體上。
“我王,趙州牧要到了!”
素利正在關鍵時刻,穹廬外突然響起了哨騎的稟報聲。
素利渾身一哆嗦,心裡雖然不爽,但還是急火燎繞地穿衣而出,對麵前哨騎道“趙州牧到哪了?”
哨騎一愣,他可不熟悉中鮮卑領地,哪裡知道各處地名,恭敬道
“以趙州牧的速度,約半個時辰便至!”
隻有半個時辰?
素利一驚,趙雲這麼快就要到了,他抬眼看向一片狼籍的王庭,耳邊全是放縱的聲音和女人的哭聲,大喝
“傳令集結,快啊!”
現在,素利心跳如擂,害怕極了,他怕趙雲不講信用,趁他的人都在玩女人,然後滅了他,若真是那樣,他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越想越害怕,素利不停喝令鳴號集結,可是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素利大喝
“號手呢?死哪去了!”
哨騎心裡不平衡道“應該玩女人去了!”
“混賬,還不快去找?”
素利大怒,當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過了好一會兒,幾名號手提著褲頭急奔而來,看那樣子還非常不爽。
“一群混賬東西!”
素利真想砍了這幾人,但想到需要他們鳴號,怒喝道“鳴號集結!”
幾名號手抓著褲頭愣在原地,一時間想不起來號角被他們扔哪去了。
“愣著做甚?快鳴號啊!”素利很火大,語氣又有些哀求。
“我王,號角不知掉哪去了!”
聞言,素利差點一口氣回不上來被氣死,他隻覺得天旋地轉,虔誠地向天狼神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