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接一杯的喝,此刻幾人都是醉醺醺的了。
看著陳師長還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蕭文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你的調整師我們隻要人,我給你2000萬美金,這些可是比我們底下後勤部出的價格高呦。”
陳師長聞言,頓時喜笑顏開的說:“多謝蕭總長,多謝蕭總長,我替我那兩萬弟兄謝謝你了。”
蕭文擺了擺手,照著桌上另外幾位國府軍官說:“既然你們千裡迢迢的來了,那我也不能虧待你們,這樣吧,原來商談好的價格我這裡再給你們加一點,同意的話我這就安排教導隊去挑人。”
其他幾位國府軍官聽完以後也是大喜過望,他們雖然也是屬於中央軍,但是畢竟不是其中的精銳,知道自己的兵員素質跟調整師的士兵沒法比,但是沒有想到蕭文會給他們加錢。
一個士兵的價格也就那樣,蕭文說加一點那就絕對不可能跟給調整師的價格一樣,但是絕對比之前陳胡白兵團給的價格高。
人數少的話看不出來,現在昔陽城外接近二十萬中央軍,就算從裡邊挑出三分之一合格的,也比之前的價格多出了幾十萬。
有了這些錢,部隊丟光了也沒問題,到時候給軍政部、軍需部的老爺們上供一點,那兵員武器不還是滾滾而來嗎?
這些國府軍官紛紛起身給蕭文敬酒,蕭文擺了擺手,指指隔壁房間,開口解釋道:“還有客人,還有客人,諸位須知兵貴神速,我這裡的手下已經準備好了現金,到時候能拿多少還要看諸位了。”
說完蕭文起身拱拱手,便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
等到蕭文離開後,國府軍官們便圍坐在一起,開口商量道:“從昔陽回去後,我們怎麼跟何長官彙報?”
陳師長一拍桌子,怒罵道:“咱們之前行軍過來的時候,看到那麼多的鬼子,還想什麼辦法,直接上報給何總長,就說鬼子對我們發起了突然襲擊,部隊都給打散了。”
想起他們來時路上,看到的十幾萬小鬼子整軍出發,頓時就默然了。作為軍人,他們有守土保疆之責,可是上封根本不讓他們主動出擊,現在還要跟鬼子虛以委蛇。
氣氛一下就沉默起來了,幾個國府軍官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本來精美的菜色也變得味同嚼蠟了。
而蕭文走到另一個房間後,幾個晉綏軍的軍官正在圍著一桌子菜大快朵頤,看到蕭文走進來了,齊齊起身敬禮道:“蕭總長。”
蕭文麵帶微笑的往下壓了壓,笑著說:“你們這是受苦了啊,怎麼這麼一點東西,就讓你們滿足了?”
其中一個晉綏軍師長開口說:“蕭總長,您就彆取笑我們了。以前楚雲飛總說晉菜廚子上不了席麵,宴請得用魯菜才是,我們都以為他那個人就是孤傲,隻是沒想到今日一見,天差地彆啊。”
蕭文笑著擺擺手,開口解釋道:“這一個菜,在不同的廚師手裡出來的味道也不同,晉菜也好,魯菜也罷,都是我們的傳統菜係,哪裡能分出個高低呢。”
“還是蕭總長說著有理,我們這些粗人,哪裡吃過這麼好的東西呢?”有個旅長陪著笑說。
看著這一桌諂媚的高官,蕭文頓感無趣。這些晉綏軍是三晉子弟自家的部隊,卻是最熱衷於跟國際青年縱隊做買賣的人。
這些人拿到錢後,不思保家守土,全然一門心思的跟國際青年縱隊做買賣,國際青年縱隊能短時間內發展壯大,其中最大的功勞絕對要給晉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