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案子沒有破,但是在京城的王化之下居然有人失蹤,也是大事件,明鏡台和大理寺都同時把案件上報了皇帝陛下,皇帝陛下甚是生氣,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員失蹤,明鏡台和大理寺,都沒有辦法破案,就連人稱“三才人”的刑部侍郎房星瑞也無從查起,所以為此同樣大為惱火。
皇帝陛下南宮客甚是想不通,不就一個小小的人口失蹤案件,而朝廷卻無計可施,居然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有查出來。南宮客在華景殿上大發脾氣,凡是涉及查案的部門主管都受到了嚴厲地批評。
皇帝越想越生氣,於是下朝後就問安仕全道“安仕全,你說說,為何一個失蹤案子就那麼難辦的呢?”皇帝南宮客心中大惑不解。
“陛下,那些大臣們都沒辦法,奴才更不知道了,對斷案這樣的大事情都是那些國家棟梁的事情,奴才也不懂的啊!”安仕全狡猾地道。
“你個老東西,朕還不知道你想的什麼,不就是怕惹禍上身嘛,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要拐彎抹角推得一乾二淨的。”南宮客沒好氣地道。
安仕全一聽皇帝陛下如此說,慌忙上前獻殷勤地給捶腿解乏。安仕全一邊捶腿一邊慢條斯理地道“陛下,奴才也是聽說,但具體也不甚了解。”
南宮客一聽安仕全話中有話,慌忙繼續問道“說,快說,聽到什麼了?”
“陛下,奴才不敢說。”薑還是老的辣,安仕全甚是狡猾,希望皇帝南宮客先赦免自己無罪才肯說罷了。
“恕你無罪,有什麼說什麼。”南宮客有些著急地道。
“陛下,聽說清河親王最近動作很大,還網羅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府上視為上賓,這和人口失蹤不知道是不是有關。”安仕全小心翼翼而又牽強附和地道,但還是把話說了七分留了三分。
南宮客聽後甚是驚訝,趕忙細問道“人口失蹤的案子,你是真知道和清河親王有關還隻是猜測啊?”
“陛下,奴才一直伺候在您身邊,沒有出過宮,奴才也是聽幾位公公私底下說的,具體奴才不得而知了。”安仕全解釋道。
“朕知道,就算你真知道什麼都會裝聾作啞的,誰都不得罪嘛。”南宮客歎氣地道。然後又問道“這些年來朕勵精圖治勤政愛民,一刻都不敢耽擱,為何在天子腳下還有如此惡劣的事情出現的呢!”
“陛下,您是天子,奴才隻是伺候您的,這些大道理奴才怎麼懂啊,還是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要不去貴妃娘娘宮裡看看?”安仕全有意轉移話題說道。
“不要打岔,朕就是想問你,朕是不是真的老了,管理不好國家事務了。”南宮客感慨地道,然後又說道“,安仕全,你說說,人口失蹤到底是不是清河親王做的?”南宮客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陛下,奴才真的不知道啊,您是千古一帝,您都不知道的事情,奴才怎麼知道啊,也許案子是那些刁民乾的,跟王爺沒有關係吧,所以您也不要自責了。”安仕全安慰道。
“朕知道,這些年朕一直不立太子,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影響。”南宮客好像在安仕全麵前並不避諱自己的問題,當然也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自己主動談太子的事情。“安仕全,你這些年一直跟隨朕身邊,也甚是了解朕,那你說說,現在東宮一直空著,到底立誰好啊?”
此話一出,本來在給南宮客捶腿的安仕全嚇了一大跳,慌忙跪下瑟瑟發抖,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陛……陛……陛下,立儲這是朝廷大事,奴才怎敢妄言。”安仕全一直跪在地上,甚是驚恐萬分,但心裡卻樂滋滋的,因為朝廷越亂,而對自己複辟的大業越是有好處,但隻是在皇帝麵前隱藏自己的目的,假裝糊塗罷了。
“起來,朕讓你說你就大膽地道,這裡沒有外人。”皇帝南宮客嗬斥安仕全道。
“恕奴才不敢,國家大事,陛下還得與棟梁們商議,奴才不敢妄言,奴才的主要任務就是伺候好陛下,其他的奴才也不懂。”安仕全把所有問題假裝都推得一乾二淨,因為安仕全知道,雖然現在皇帝陛下主動問自己,一旦出什麼狀況了,自己的言語也許會給自己帶來災難性毀滅,不得不防的啊,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皇家都是反複無常的人,不可留下話柄,所以安仕全才假裝不願意參與奪嫡大戰之中去,如此便更能得到皇帝的信任。
“陛下,那奴才真能說嗎?”安仕全試探性地問道。
“讓你說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皇帝南宮客有點不耐煩了。
“陛下,為了江山千秋萬代,如果要立儲的話,要麼選才,要麼選德。”安仕全大膽地道。
“你個老東西,狡猾的很,你這不是等於沒有說嘛,朕問你到底立誰,可你卻跟朕打太極。”南宮客罵道,但心裡卻覺得安仕全說的有道理。然後補充道“真要選一個才襟懷德之人難啊,在朕的三個兒子中,如果要說人品高貴光明磊落而又懷瑾握瑜才華橫溢的也隻有老二了,可老二這些年一直沒有任何消息,朕也派人到處打聽了,但追究還是一無所獲,你看現在的老大和老三,要麼心狠手辣鼠目寸光,要麼雞鳴狗盜玩弄權術,都不是朕想立的人啊!”南宮客一邊說一邊想起二兒子南宮幻的好處,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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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要傷悲,龍體要緊,江山萬裡還需要您去打理呢,不可過度傷悲啊!”安仕全一邊安慰一邊給南宮客捶背揉肩認真伺候著。
南宮客確實不知道南宮幻的下落,可安仕全能不知道嘛,其實隻要安仕全把南宮幻在道宗的事情報告給南宮客,而南宮客肯定會迎回南宮客立為太子的,但是安仕全就是不說,還故意隱瞞,其目的就是讓瞻郡王和清河親王兄弟之間相互鬥爭,然後也把兩兄弟與皇帝之間的關係搞惡化,如此一來,朝廷就風雨飄搖千瘡百孔,離自己複辟西蜀王朝之大業也就不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