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幻與人臉蝴蝶不知在伊甸園伴飛了多久,相互間時而親密時而疏遠,時而若即若離時而虛幻縹緲。
這還不算什麼,更神秘的是南宮幻一會兒蛻變出蝴蝶一會兒幻化回人形,相互間切換自如。特彆是南宮幻幻化回人形時,依然戴著他那神秘的黃金麵具和手握淩霄劍飄忽在空中,猶如幽靈一般。
或許是被人臉蝴蝶和伊甸園的絢麗靜謐所感染,南宮幻突然使出了《冰雪神功》之“含霜履雪”、“流風回雪”和“萬裡雪飄”等招式,頓時,整個伊甸園如滾滾雪白浪花由遠及近洶湧而來,從姹紫嫣紅,暗香疏影的春季幻成萬裡雪飄。銀裝素裹的冬季。
蝴蝶,本應懼怕嚴寒,可萬萬沒有想到人臉蝴蝶卻在冰雪世界裡更加歡悅地鶯歌蝶舞,一點也不懼怕。
或許是花香引碟觸景生情,南宮幻內心異常震驚,但也不由自主地在萬裡雪飄的伊甸園裡舞起了他那一柄長長的淩霄寶劍,招招變幻莫測,飄逸而又生動。
整個伊甸園,南宮幻手中的淩霄寶劍就是主角,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海燕,點劍而起,時而狂風大作,北風呼嘯,好一幅雪花紛紛漫天飛舞之畫卷。真是氣勢如虹,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在南宮幻舞劍中,好似淩霄寶劍亦有靈氣而被賦予了生命般,頃刻間也幻化成了一柄冰劍,在漫天飛舞與皚皚白雪之輝映下閃閃發亮。
最後情到濃時,冰劍居然脫離了南宮幻的掌控,懸浮在空中,圍繞在南宮幻與人臉蝴蝶周圍遊走,並帶起衣袂翩躚和淩霜傲雪,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它欲乘風歸去。而此時的南宮幻卻足不沾塵,輕若遊雲,遠遠看去,隻覺得那是雲彩不小心飄落了凡塵。
如此晶瑩剔透粉妝玉砌的伊甸園,如此飄逸的冰劍,如此神秘的幻化與切換,怎能不讓人歡喜,所以人臉蝴蝶也被同化了,便忘卻了禁忌,居然也大膽地飄落在冰劍上,好似親吻般忘情……
“王爺——王爺——您醒醒,您醒醒!”
南宮幻正沉浸在伊甸園的和諧美妙嬉戲之中,突然聽見有人大聲在呼喊自己,而正此時,人臉蝴蝶好像被嚇著般,頓時躲藏在一片雪花瓣中急墜而下,而南宮幻見此情況,心中甚是著急,便慌忙用手去抓,不偏不倚那片雪瓣兒剛好抓在其手掌心,可雪花一遇手掌之餘溫,瞬時害羞般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急得南宮幻猛然大聲地呼喊。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快回來——快回來——”。
“王爺——王爺——您怎麼啦,怎麼啦,到底怎麼了哇!”一個急切的聲音呼喊道。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南宮幻依然迷迷糊糊地大聲呼喊。
“王爺……您醒醒……您醒醒……”
因為夢中之外,有人幾次大聲地呼喊,突然的驚擾打斷了南宮幻的美夢,猛然間南宮幻便從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睡夢中蘇醒了過來,額頭豆粒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垂直而下。
“哎喲——哎喲——好疼,頭好疼。”南宮幻嘶啞著聲音喊道。
“王爺,您到底怎麼啦?是不是做噩夢了啊?”
呼喊南宮幻的不是彆人嗎,正是亦師亦友的藥山派掌門人徐長卿是也。
“哎喲——頭好疼,哎呀——”南宮幻抬起頭不停地用雙手食指按壓太陽穴,以此減輕其頭部的疼痛。
“王爺,到底怎麼啦,讓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哇?”徐長卿慌忙把南宮幻的手拉了過來認真地把起了脈。可南宮幻卻不領情,使勁的抽回手不讓徐長卿把脈,依然按壓太陽穴。
“哦……什麼生病啊,隻是剛剛做了一個怪夢而已,醒來感覺頭痛難忍!”南宮幻葛優躺在椅子上大汗淋漓喘著粗氣,看上去身子極為虛脫。
徐長卿一看王爺南宮幻有點異樣,頓時神情緊張起來,慌忙再次拉過南宮幻的手給其把脈。可徐長卿從脈象中又沒有發現脈象異樣,心中甚是不解,然後問道“王爺,您是不是剛才做了噩夢啊,被夢境嚇著了吧,從脈象看無大礙的啊?”
南宮幻再次抽回手,不悅地道“什麼被嚇著了啊,夢境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本道真想永遠不醒來。本道身子好好的,哪來的病嘛,你才有病呢,一天疑神疑鬼的。”
這個時候,徐長卿才明白,南宮幻一直喊叫頭疼,原來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趴在桌案上睡覺,而引起大腦短時間供血不足而引起地頭疼,於是緊張懸著的心才落地鬆懈下來。
南宮幻之前自稱都是“本王”或者“我”什麼的,可自稱為“本道”還是第一次,徐長卿聽後甚是驚訝,看來南宮幻從抗拒當道宗掌門人到此時竟然接受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啊?王爺,您第一次自稱為‘本道’耶,看來您是真適應了道宗的生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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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就是個自稱嘛,大驚小怪。”
“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您如此自稱,我感到新奇嘛,哈哈哈……哈哈哈……再說能聽到您如此自稱,我甚是高興!”
“好啦,火急火燎莽莽撞撞地找本道所為何事啊?真是的,毛毛躁躁地打擾本道的美夢……”
南宮幻一邊整理桌案上的卷宗一邊問道,話語間甚有幾分埋怨。
徐長卿依然笑嗬嗬地,故作神秘地從懷中取出一封牛皮紙信封,然後在南宮幻眼前晃了晃說道“王爺,您猜這是什麼!”
南宮幻一看是一封信封,以為是徐長卿又創造出什麼新型武功,然後把招式寫在上麵,希望在自己麵前邀功顯擺一下呢,不外乎就是想得到表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