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東拉西扯了半天,皇貴太妃就說到了和皇上鬨彆扭的事情。
聽完了以後,恭親王道,
“額娘,不是兒子胳膊肘向外拐,確實是兒子有些不同看法!”
“講!”
恭親王道,
“這次出洋,兒子才知道皇上的偉大,而且皇上的見識學識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如果說皇上不能帶著大青展翅高飛的話,兒子是絕對做不到!”
皇貴太妃道,
“怎麼出去了幾個月就這麼不自信起來了!”
恭親王道,
“額娘說差了,不是兒子不自信了,是兒子非常自信了!
隻不過兒子的自信是來源於皇上,而不是和皇上對著乾!”
皇貴太妃聽著有些繞,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恭親王道,
“額娘,您看看現在皇上做的這些事,以前曆朝曆代有幾個君王做到過?
不到一年的時間,整個一個天翻地覆呀,彆說兒子,就是全中國怕是也沒有一個人能想起來做這些!”
“好像是這麼回事,京城看著也順眼多了!”
恭親王道,
“自古以來,皇糧國稅,皇糧國稅,誰能逃過繳稅去。
國家都是靠老百姓繳稅才能活著,可是皇上竟然三年免稅。
就憑這一件,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你說老百姓能不擁護皇上嗎?”
“是呀,都是給他說好話呀,聽說有的家裡都供著皇帝的長生牌位呢!”
恭親王道,
“得民心者得天下,皇上自己得了民心了!
兒子也是納悶,你說免了稅,國家竟然還過的這麼好,聖祖爺能做到嗎?
額娘,您說現在要是有人站出來扯旗造反,老百姓會跟著他們乾嗎?”
“怕是不會吧,那不是吃飽了撐的!”
恭親王道,
“春天的時候,皇上還是一棵小樹,現在已經是參天大樹,誰都動不了了!”
皇貴太妃說道,
“說了半天,你是拐著彎的勸額娘不要和皇上慪氣?”
恭親王道,
“皇上乾出了經天緯地的大事業,一些小事就不要斤斤計較了,聖祖訓,聖祖訓,也不見得都對!”
皇貴太妃一瞪眼,
“你說什麼,竟敢說聖祖訓的不是?”
恭親王嘿嘿笑道,
“我當然不敢,但是,聖祖離得遠,看不見摸不著。
皇上可是就站在麵前,為了看不見摸不著的和現在的皇上慪氣,您老人家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
皇貴太妃說道,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可是皇上太過不像話,
玉玨這麼好的姑娘,他竟然不要,卻一下子收了一個旗人倆漢人妃子,一點約束都沒有,長此以往還不亂了套!”
紅袖出身漢八旗,嚴格說來,也是漢人,
清兮和錦棠就更不用說了,一點都不摻假的漢人,恭親王一聽明白了,原來問題症結在這兒。
“額娘,您是為了玉玨抱不平呀,皇上不願意,許給兒子也行呀,她可是長的真好看!”
皇貴太妃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胡說,你趁早死了心,我已經和你舅舅說了,是想讓她當皇後的,玉玨是不可能再許給彆人的!”
恭親王道,
“我可是是您親兒子!”
皇貴太妃歎口氣,
“誰讓你不是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