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爾等也想乾掉我?”
話音剛落,也不見葉龍如何動作,前排猛自噴濺猩紅點點。
以至於這一幕震撼來襲,盜匪軍團無一不是驚恐以對!
要知道。
法器,也唯有築基期手中,方才能稱之為法器。
可是...葉龍徒手抹過霸刀,竟也引得“霸刀”認主,發出驚人銳嘯。
“這是...”
“天呐,怎會這樣?這小子何德何能得到霸刀認主。”
“撤!撤!撤啊!”
......
且不論盜匪軍團七嘴八舌,此時此刻,無一不是目露不敢置信。
見到這,葉龍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原本隻是想試試霸刀的鋒利程度,誰想輕易便破開了自身防禦。
隨後,便發生了先前一幕。
然而葉龍也顧不得盜匪軍團不一眼神,自顧自的問道:
“爾等覺得如今的我,憑借這件法器能拖多少人墊背?”
“......”
“既然如此,那小子便認為大家認可了我的實力。”
“......”
“說真的,對於爾等,我恨不得儘數全殲,隻是從先前種種跡象,也讓小子意外發現一件事。”
“......”
“道與義,看似兩不相乾的事物,可有時候,它們也是共存的玩意,或許爾等是受人所迫,或許是效仿他人隻為了填飽肚子,但是...”
“......”
一時間,整個現場可謂安靜的有些可怕。
也唯有葉龍一人自顧自說著。
“人無道,猶如行屍走肉,人人喊打!人無義,儘管各位以兄弟相稱,怕也有刀劍相向的一天。”
說到這,他隨後又繼續道:
“當今現狀,想必小子也無需多言。且不論因何而起,既然各位能平靜的傾聽小子一言,那我自然也得把其中利害關係說道說道...”
“爾等為了取小子項上人頭,可是為了保命?”
此話一出,也便可以預見。
那一雙雙露骨眸子,也唯有閃爍其光。
若非懾於葉龍先天之威,怕又得乾起老本行,群起而攻。
以至於這一幕落在眼中,葉龍不禁笑出聲來。
“看各位眼神,想必**不離十了。”
可隨之語氣一變,他的一張麵色也跟著變了。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小子也不見得就是各位能保命的良藥,僅僅殺生堂團長先前所為,想必大家看得極為清楚,他並沒有將大家的命看得太重。”
“而我就不同了,本是孤家寡人。若戰,小子敢說哪怕身死,也能拖住在場半數以上墊背...”
“至於半數之眾,敢問是汝,還是他呢?”
說到這,葉龍雙眼神芒閃爍,刀尖則是指來指去。
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儘管他不恥這幫人的行徑,卻也不可否認,這些人往後或許可堪大用。
想到這,葉龍倒也看得很開。
“既然爾等聚集於此,想必也是為了有利可圖。俗話說得好,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至於爾等如今處境,若僅僅為了一絲幻想,就敢拿去豪賭,那顯然太不值錢了。正如眼下,你們首領都死了,而我們卻依舊活得好好的。”
獨孤煞猛自喝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你以為僅憑三言兩語,就能遏止咱們刀劍相向,你這混蛋可知先前乾掉我們多少人馬!”
“彆演了,這位大哥,有些事,你不說,我不說,那就隻有天知道。”
話音剛落,葉龍隨手指向慘死的黑山寨主,方才冷冷的道:
“主事者,有三人,如今已死兩位,想必你就屬最大贏家了吧。”
獨孤煞:“你放屁!如今橫豎都是死,何不拿你項上人頭請罪,或許咱們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話落。
葉龍則是打斷道:“你信自個說得話嗎?”
說話間,他陡然轉頭望向四方人海,莫名喝道:
“大家信嗎?”
可隨著話音縈繞三尺靈台,整個現場也難免陷入了嗡鳴之中。
不得不說。
葉龍所說已經極其簡單明了。
這世上向來沒有絕對的處境是不可走的路,隻有能走的路太窄,而沒人會意識到可取之處。
“有爭議,那就還有商量餘地,想想自己為何淪落至此,絕望之人過著不想過的日子,從而苟且偷生。”
葉龍道。
嗡嗡嗡。
葉龍:“既然咱們現在都還健在,試問,這世間還有何事不能商量的呢?”
獨孤煞:“你是想與我們合作?”
“哈哈哈...”
可誰知,葉龍難免被戳中笑點,突然放聲狂笑起來。
“你什麼意思!”
“彆誤會,彆誤會,一時忍俊不禁,不過與盜匪軍團合作那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