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成兄,楊曦兄,清阜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這次桂榜第一名墨縣趙堅,第二名青雲縣陳景銘”。
那三人皆是不超過二十歲年紀,有一個陳景銘還認識,就是那個說他號舍能養魚的那位。
陌成笑嘻嘻道,“我是陌成,賢弟就是陳景銘?唉呀,我們也算是共苦過了”。
陳景銘也挺意外的,“是你,你是陌成”?
柳蒙挺意外,“你們認識”?
陌成道,“他跟我在同一排考棚,唉呀,我告訴你們,我們待的那一排考棚,號舍就沒不濕的”。
王清阜跟楊曦自報名號,幾人聊的很是投機。
“這是陳賢弟,陳賢弟竟然錯失案首,考中第二名,真是可惜呀”!
陳景銘扭頭朝這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來處看去,“祁道東”?
柳蒙認得祁道東,就是這說話的語氣讓人不爽。
陳景銘對祁道東道,“是啊,我是不及祁兄的,剛才忘了往後看了,不知祁兄中了第幾名”?
祁道東臉色瞬扭曲了一下,“我才學不及諸位,隻是僥幸中了而已”。
陳景銘恭喜他道,“小弟給祁兄道喜了”。
柳蒙心道有意思,這陳景銘年紀雖小一點虧都不吃,就是這個祁道東可不是個心胸寬廣的,惹了他隻怕要被針對了。
柳蒙也不知道祁道東為何過來,他對陌成楊曦幾人道,“今年你我一掃上一科屈辱,成了秀才,你們是否參加今年鄉試”?
陌成搖頭道,“我覺得我的學識不夠應對鄉試,還是下下次再考,你們呢”?
柳蒙倒是信心滿滿,他說到,“那就為兄先去試水,就是一次不能考中,也多些鄉試經驗”。
柳蒙是上科童生,經過兩年努力苦讀,今年院試考中第九名,自覺大器晚成,想要去試試鄉試。
祁道東卻跟陳景銘說上了,“陳賢弟,院試前為兄到處尋你,不知為何陳賢弟一直躲著不見”?
祁道東本來因為陳繼銘一事,想給陳景銘下絆子,結果到了院試進場他都沒有見到陳景銘。
他也不在意,找了認識陳景銘的人,給了一些銀子,讓他暗算陳景銘無法參加院試就是。
哪知道他考過第一場出去,他找的人被人抓到作弊,沒能進場,陳景銘竟然躲過去了。
這就讓他很不爽了。這次直接就說陳景銘拿嬌,不給同窗麵子。
陳景銘疑惑道,“啊,你找我做甚?我到了府城後就在房中複習四書了,不知祁兄找過我”。
祁道東道,“當然是一起討論學習,不過院試已過,陳賢弟可是要進府學了”?
陳景銘笑道,“自然是看學政安排了”。
祁道東可惜道,“可惜我要回京城了,不能跟你們一起讀書”。
陳景銘卻道,“那真遺憾了,要是祁兄你留下,我們都能去府學讀書,還可以日日督促互相照應”。
柳蒙,楊曦,王清阜趙堅幾人一使眼色。
趙堅立刻讚同陳景銘所言道,“是啊,祁兄,府學雖然比不得京城國子監,也是府城最好的書院,考中舉人的人也挺多的”。
柳蒙自豪道,“可不是嘛,我就是去府學讀書了,今年一舉考中秀才,我還要去考鄉試,但願可以如願”。
陌成跟王清阜楊曦也笑著讚成,“咱們都是同科同窗,一起學習一起進步,祁兄你看如何”?
祁道東被架住了,尬笑道,“我家給我安排了老師,不得不回去,多謝諸位誠心相約,下次鄉試咱們在一起進場,爭一爭那解元名頭”。
柳蒙一聽立刻慷慨激昂道,“祁兄果然誌向遠大,這才是我輩楷模,祁兄莫要自責,雖然你不去府學讀書,但是你心意到了,那就是對我等的肯定,有你這番話我們必然頭懸梁,錐刺股……”。
祁道東嘴角隻抽的看著柳蒙,這位柳秀才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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