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知府盧永康接到報案嚇了一跳,宣平侯二小姐,我想想,那不是大理寺少卿雲修之的女兒嗎?
雲修之斷案無數這,這人鐵麵無私,她女兒遇襲真不好說,有沒有人報複心思在作祟。
沒等到衙差去到那個路口找屍體,就聽說巡檢司巡視街道發現一處街道異常,發現兩具男屍。
雲瑤淡淡道,“我們主仆跟賊人決鬥多時,並沒有巡檢司經過”。
盧永康……
這,這次幕後人還真有來頭也說不定呢!
雲修之在大理寺當值,聽到屬下來報,她女兒被歹人偷襲,現在人在順天府急忙趕了過去。
“瑤兒你沒事吧,受傷沒有,讓爹看看”。
雲修之緊張的打量著雲瑤,就怕看到哪裡有傷口。
雲瑤安慰自己緊張過度的老爹,“我沒事你知道的,我很能打”。
雲修之讓雲瑤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幾個疑點讓雲修之尋思起來。
“你說路堵了,繞路遇到歹人,路線是車夫臨時決定的不應該有人知道,那就是車夫故意走的那條路”。
雲瑤覺得有這個可能。
盧康;不太妙啊,雲家內裡出亂子,雲修之的閨女給捅出來了。
雲修之繼續道,“來人清楚你有幾個侍衛,說明那人對你那天情況很熟悉,這是熟人才能知道,也就是說你進了人家圈套”。
雲瑤再點頭,盧康擦擦頭上汗,“雲大人這案子該怎麼審”?
雲修之是四品大理寺少卿,盧康是四品知府兩人平級。
可是雲家不簡單,雲妃是雲家女兒,康王是雲家外甥,雲家還是宣平侯,這就讓盧康不敢得罪了。
雲修之客氣的跟盧康道,“這是我女兒遇到歹人,既然報案到了順天府,自然該盧大人決斷,要是盧大人有什麼需要雲某的地方,隻管開口”。
盧康眼角直抽,“雲大人遵守規定,盧康佩服,既然如此,順天府當仁不讓了”。
案子也好審,把人犯帶過來審問,再者車夫,侍衛全都帶來審了一遍。
一頓板子下去人犯去了半條命。
人犯也不是硬骨頭,哭的撕心裂肺,“我全招,彆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了”。
盧康急忙讓人住手,衙差苦著臉,他沒想把人打死的,這人是真不抗打,不是我故意的!
人犯疼的呲牙咧嘴,跪不住了斜斜的歪在地上。
“大人我什麼都招,我叫薛大安住京城貓尾胡同,那天有人找到我們老大,要我們去抓一個女的,說是壞了她名聲就行,說好日子給了銀子就走了,我們按照說好的來的,果然這個車子沒有幾個侍衛護著………”。
“大人啊,我們兄弟也不知道這個女的是個小女孩,還超凶,沒幾下就把劉三給開瓢了,李梧想跑又被磚頭砸了腦袋,想是也沒了,我們沒有其他心思,就是想把人帶走關兩天,那知道會送命啊”。
薛大安哭的一鼻涕一把淚,為了一點銀子送命太不值得。
大堂一片靜默,盧康等到薛大安說完許久才回過神,“咳咳,記下口供沒有,聽那幾個侍衛說你們還有幾個人都是誰”。
薛大安都招了,盧康讓衙差去抓人。
車夫被人帶到大堂上,盧康一拍驚堂木,“大膽車夫,把你受人銀錢,出賣主家一事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車夫撲通跪下了,“我說”。
……
雲汐回城後就回了聽風院,“你去聽著消息,我倒要看看,她沒了清白還怎麼囂張”。
碧玉應了一聲,出去了,雲汐心情舒暢了,果然隻有討厭的人倒黴自己才會快樂。
大房雲珩聽到下人稟報的消息,不由一愣,“你說二小姐已經報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