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朝堂風起雲湧,當然了這些都和陳景銘無關。
不斷的有朝臣被抓,太子一脈也受到衝擊,這讓朝堂局勢更加難測。
賢王妃娘家掌管京郊大營右衛軍五千兵馬。
賢王伴讀是禁衛軍副統領,明家在朝堂管著吏部,賢王可以說不比太子一脈弱。
太子一脈皇後娘家是文官,太子妃娘家掌握十萬西北軍,鎮守西北。
可是離京城太遠,不像賢王人手都在京師。
陳景銘想到這裡搖頭,嘉和帝糊塗,立了太子就不該給賢王這麼大助力。
隻怕新舊帝王交替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開春中原省傳來消息,那些災民被凍死許多老弱,還有一些青壯去參加了挖河道。
三月魏淵就要離京,陳景銘建議魏淵,“世子可請示皇上走運河道,走水路轉瀧江回封地。”
魏淵也在頭疼回去的路線,聽陳景銘提議他猶豫道,“我可以給皇祖父提。”
陳景銘覺得明家不救災應該是有所圖,比如曆史上就有皇子藩王,聚攏災民建立私軍謀反。
希望春天多下幾場雨,讓老百姓平安度過這次災難吧。
可惜事與願違,老天就給下了一次暴雪,天氣轉暖後,沒在下雨。
還好那次下雪,災民都想方設法的存雪水,再有挖河領到的救災糧食,好歹沒餓死。
正月底樹木枝條泛綠,楊樹柳樹開始出現嫩芽。
災區的人在樹葉剛發芽,能吃的葉子就被百姓摘光了。
還有野菜,過年時下的大雪,到底還是滋潤了大地,今年野菜比去年長出來的多。
京城沒有旱災,二月春光明媚,鳳翊帶著母親去郊外散心。
陳景銘被鳳翊邀請一起過來,京城外小溪流的地方風景還是不錯的。
趙氏很高興,兒子回來後她日子過得舒心,看著比在懷遠將軍府時年輕許多。
鳳翊跟太叔琰抓了野雞野兔來烤,陳景銘做了調料汁抹上,烤的香氣撲鼻。
“嘿,太叔琰你在這裡打獵?”
太叔琰扭頭看到是圖圖吉跟幾個突厥侍衛,“你不是快要走了?怎麼有時間出來玩?”
圖圖吉哈哈笑道,“我想吃鹿肉,就跑出來打獵了。”
圖圖吉是知道太叔琰出來了,故意跟了過來,他想遊說太叔琰去突厥。
下午圖圖吉跟太叔琰進了山林打獵,鳳翊沒去,他習慣陳景銘在那他就呆在那護著他。
如今有了母親在,更不可能拋下他們不顧去打獵。
圖圖吉趁機遊說太叔琰去突厥做客,太叔琰不想去,“我答應了鳳翊跟隨陳二公子五年,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他是遊俠,沒想著建功立業,可也不想去突厥,他是漢人去突厥乾嘛,教武藝?
天一門的師父師兄知道了,非的清理門戶不可。
圖圖吉可惜不已,“我們突厥也有像你一樣的漢人俠客,都是我們突厥的座上賓。”
太叔琰不屑的笑笑,你們突厥那裡的漢人,除了被劫掠過去的百姓,就是犯了案子待不下去逃犯。
我現在有銀子掙,還有人管吃管喝的,跑到你們突厥當走狗?
太叔琰沒發現他跟了陳景銘幾個月,人也和鳳翊一樣,對這種悠閒的日子很滿意。
這次出城後,趙母開始給鳳翊物色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