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滄海被陳景銘哥倆搞鬱悶了。
這倆人不愧是是親哥倆,滿肚子的心眼子。
太叔琰偷摸過來,“慕前輩,你怎麼了?”
慕滄海搖頭道,“沒什麼,人才呀,可惜我當年怎麼沒發現呢?”
陳繼銘這樣的人,做弟子,不用怎麼指導,他自己就是學通透。
太叔琰點頭道,“可不是,我也覺得陳二公子很聰明了,結果陳大公子才是那個最聰明的。”
慕滄海嫌棄太叔琰,“你怎麼不去練武了?”
太叔琰垂頭耷拉腦道,“我被狄湛給鄙視了,你知道嗎,他一個武夫竟然會作詩?說我都跟了二公子快一年了論語都沒讀下來,笨。”
狄湛?慕滄海想起來了,陳繼銘的武師傅,文武雙全,他兒子比陳繼銘的兒子小三歲,來陳家五年了。
慕滄海道,“確實有些笨,論語多簡單。”
太叔琰翻個白眼,“我是習武的練劍的劍客,不是私塾裡的學生,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慕滄海不以為然,“你可以不學。”
說完他就走了。
太叔琰………
太叔琰抹把臉,“這都是什麼事,當年我師傅逼著我讀書,我都讀不進去,做了劍客本以為可以仗劍天涯,結果輸給了鳳翊,還要苦逼的讀書。”
讀書人家太可怕了,做武師傅都得學問好!
陳景銘去了玉米地,地裡的玉米杆子,都被規則的放倒在地上。
陳家下人分兩夥人,一夥人用短钁頭,把玉米杆子帶一部分根,刨下來放平。
一夥人蹲在地上掰玉米,都是帶一部分皮扒回去,然後帶著一部分玉米皮,兩個一起挽起來。
回去就能掛在院子裡的樹上,或者木樁子上。
方便晾乾。
在下雨天,也能用油布裹住,防止被雨淋。
這是陳景銘去年就示範過的,因為去年收的太少,就沒用到,今年三十畝的玉米,雖然玉米穗才四五寸大,那也不小了。
這次回去稱一下,一畝地能有多少。
旁晚,玉米拉回家,一畝地濕玉米帶著皮,稱了稱看看有多少。
焦大壯跟另外兩個人一起過的秤。
一筐一筐的稱下來,小九在一旁記錄,一千四百三十斤。
陳景銘看了一眼,“曬乾後再稱一次,小九,找幾個下人把玉米粒搓下來,晾乾後再稱一次。”
陳景銘有些不太滿意,太少了,這些玉米曬乾最少還要少一多半份量,能有六百多斤。
這跟他想的一千多斤差的遠了。
“焦大壯,其它地塊兒收的時候,把大小個分開裝起來,以後都是這樣。
陳景銘撿起兩三個玉米做對比。
“我們要挑出長得大的,這樣才能挑出好的種子來。”
焦大壯點頭道,“我記住了,二公子現在那些玉米搬回來放哪裡?”
“新宅子蓋的怎麼樣了,能放東西嗎?”
焦大壯道,“主院都蓋好了,就剩下幾個附院和下人房還在建。”
陳景銘道,“那就放到新宅子裡,你讓人看好了,彆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