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受傷的人都抬到屋子裡,陳貴山夫妻帶著孩子也出來了。
看到這麼受傷心裡難過不已,“都是我們家人連累了他們啊!”
陳繼銘安慰母親,“母親,小九去請古大夫了,隻要還有救,不管花多少錢,咱家都救。”
陳景銘指揮人把死人搬出院子,等官府來了好帶走。
太叔琰抓的兩個活口綁了,讓人給他們止血,還沒拷問是誰要殺他們全家呢。
古大夫跟知縣一起來的。
李強虎帶人過來,正好陳景銘在院子外,“陳解元這是是…?”
陳景銘跟李強虎點頭示意,跟縣令抱拳行見禮道,“李大人,昨夜有一夥強人,持兵器闖入我家中,我家武師和侍衛下人拚死相救,雖然殺了一些歹人,家裡侍衛和下人依舊重傷。”
陳景銘難過道,“昨夜我家管家焦大壯險些被殺死,還有兩個侍衛中了暗器,生死不知,幾個下人受了重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
李永年也有些吃驚,陳家善名在外,誰會糾結歹人夜襲,而且明顯是摸了底的,衝著陳家去的,院子都沒找錯。
李縣令讓仵作和衙役驗屍,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人的身份信息。
一邊問陳景銘,
“陳解元,你家可曾得罪過什麼人?會不會是有人尋仇?”
陳景銘搖頭道,“我家人都是本份人,除了在家種種地,就是縣裡的商鋪,可是這陣子鋪子裡也沒出過事情。”
李縣令看陳家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說抓了兩個活口,急忙帶過來詢問。
這兩人從醒來之後一言不發,不管怎麼問就是不說話。
李縣令想把人帶走,陳景銘點頭同意了。
這麼多人死在了他家,抓得人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
仵作倒是有了一些發現,“這些人都是外地人,而且像是私人所有的那種。”
李縣令一聽犯愁了,私人圈養的死士?
這可是犯法的,大齊不許有私兵。
等到李縣令走後,陳景銘去看那些受傷侍衛和下人。
焦大壯是被人踢飛,落地磕了腦袋暈了過去。
古大夫看後說,腦子被震迷糊了,估計要昏睡幾天才能醒。
兩個侍衛是因為暗器有毒,被毒暈了。
古大夫寫了解毒藥方,讓人趕緊抓藥煎藥救人。
其他幾個受傷的下人,都是刀傷,有一個砍到脖子,已經不行了
古大夫搖頭,這個沒救了。
陳景銘祈求古大夫,“古大夫,他年紀還不大,能不能…”
古大夫瞪他一眼道,“我是大夫不是神仙。”
還有一人刀傷在腹部,古大夫隻能儘量醫治。
“腹部受傷,頂多拖幾日。”
陳景銘看一眼眼前男孩,還不到二十歲,“古大夫你想想辦法,他還不到二十。”
古大夫無奈道,“腹部受傷不漏腸子止血就行,他這個腸子都要漏出來了,我又不會縫合傷口。”
陳景銘一聽縫傷口?這個他知道呀!
趕緊的,讓人燒水煮線和針剪刀,消毒,找來烈酒把消完毒的針線泡上。
又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給自己消毒,用烈酒消毒雙手。
這烈酒是陳景銘用白酒蒸出來的,有六十多度了,現在隻能湊合用了。
讓古大夫給他打下手,他親自動手給下人縫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