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派人去抓白飛羽,押去刑部大牢。
又派去幾個善於治療骨科的大夫,去給陳景銘看傷。
白飛羽沒想到皇太孫會親自下令,抓他進刑部大牢。
“冤枉啊,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凶手,他不是我的白家家丁,我是被人陷害的。”
白飛羽後悔死了,乾嘛非要報仇,這下出大事了。
老爹呀,你還能救兒子出去嗎?
白伯爺自身難保了,太子魏啟知道這事了。
有人要殺他的貴人,好大的膽子。
直接把白府圍了起來。
白伯爺一屁股坐到地上,“這個逆子,告訴他不要招惹陳景銘,他怎麼就是不聽呢,現在聽天由命吧。”
等到刑部侍郎審問白飛羽,白飛羽把墨無痕招了出來,還說了清音樓李四,還說了自己花銀子買了兩刻鐘時間。
刑部人去查了一遍,清音樓有李四,但是不是一個人。
要麼人家用得假名字,要麼,白飛羽被人設計利用他,對付陳景銘。
白飛羽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他還想把我往陳景銘的劍上送,要不是陳景銘反應快,我這會兒早就涼了呀,我冤枉啊!”
刑部左侍郎一言難儘的看著白飛羽,這真是被人利用的徹底。
刑部審過白飛羽,又把白家家丁問了一遍,都說不認識。
左侍郎把審出的結果告訴了魏淵,“興安侯二公子可能得罪了什麼人,那人利用白飛羽,謀劃了一場刺殺。”
“幸虧陳二公子的書童拚死相救,要不然陳二公子這次不死也是重傷垂死。”
好狠的算計,這麼精確的把握時機,不是白飛羽能想的到的。
魏淵等到太醫回來回話,“陳二公子無恙,他的書童小九被一棍子打傷三根肋骨,其它有肋骨也有骨裂,這兩天恐怕會起高熱。”
魏淵氣的在書房來回走,太囂張了,明知道陳景銘是他的人,還敢出手,這是衝著他們父子來的吧?
“你們好好給陳家人治傷,莫要讓小九落下殘疾,這人是個人才,以後孤還要重用的。
太醫應下退了下去。
“餘果,你去看看小九,順便問一下陳二公子,他對這事怎麼看”。
餘果領命去了陳家。
小九已經陷入昏迷,畢竟傷的太重,兩個胳膊也都是腫得。
餘果看著小九淒慘模樣,雖然不應該,心裡還是慶幸陳二公子沒有被打傷。
小九拚死護住陳景銘,險些被打死,這讓太叔琰無地自容。
“那個,鳳大哥我對不起,我不該離開二公子的,這是我的失職。”
陳景銘搖頭道,“不是你的責任,他們有心算無心,鳳大哥你彆怪他。”
鳳翊知道,這次真不怨太叔琰,引誘太叔琰的人武藝不弱,太叔說了,武功路數有些熟悉。
陳景銘呆呆的想著那個人的眼神,好像恨死他了。
奇怪了,陳家與人為善,從不主動結仇,是誰想要他的命?
鳳翊有心勸說,知道他在想這件事,於是去照看柳蒙趙堅幾人。
他們被打到身上,雖然沒有骨折等傷,他們倒地後摔倒的地方,還是會疼幾天。
“多謝幾位公子相助,你們先把傷養好,有什麼需要就提出來,我讓人去辦。”
柳蒙搖頭道,“鳳大人客氣了,我怎麼說也是景銘賢弟的知己好友,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打死,救他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們說對不對?”
趙堅顧凜兩人都跟陳家有姻親關係,楊曦也是陳景銘至交好友,都點頭道,“鳳大人,我們好兄弟,就該同患難。”
柳蒙道,“哎,去年冬天陳家就被歹人偷襲,今天又被人刺殺,真是流年不利…”
鳳翊忽的站了起來,會不會………魏淵派人去抓白飛羽,押去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