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元節很熱鬨,舞獅子,雜技,踩高蹺,賣藝的,整個宣武大街熱鬨非凡。
各種賣小吃的,糕點,應有儘有。
還有各種麵具,玩具。
陳景銘拉著雲瑤的手,陳瑾瑜抓著二叔的手,走在人流熱鬨的街頭上。
穀雨人在雲瑤後邊。
太叔琰跟孟遠舟走在三人身側,護衛圍在陳景銘周圍。
陳景銘是陳家護衛最多的人。
陳瑾瑜跟著他確實安全。
那是在陳景銘獨自一個人的時候。
現在嘛,他眼裡隻有媳婦。
這不,看到麵具好看,陳景銘鬆了侄子的小手,去拿一個白狐狸麵具。
陳瑾瑜隻能抓著他二叔衣角,免得自己被人流衝散。
陳景銘拿下來,在雲瑤臉上比劃一下,滿意的點頭道“就要這個吧。”
陳景銘選了三個麵具,一個白色狐狸麵具,一個黑色狐狸麵具,一個紅色小狐狸麵具,遞給了陳瑾瑜。
陳瑾瑜笑了,“謝謝二叔。”
陳景銘摸摸侄子頭頂,這是他親侄子,哪能不疼愛。
拿著麵具去看雜耍,有一個雜技表演的是空中飛人。
搭著大高架子,好多年輕女孩在上麵蕩來蕩去,做著各舞蹈動作,看的下邊人不住的叫好。
雲瑤看的拍手叫好,示意孟遠舟在人家端著銅盤過來時,給了一兩銀子賞錢。
“謝這位公子賞。”
陳瑾瑜到底年紀小,看的目不轉睛。
陳景銘看他看的認真,就多待了一會兒。
“二叔,慕爺爺說的江湖藝人,就是這樣的人嗎?”
陳景銘點頭道,“對呀,這些是雜技表演,還有一些是胸口碎大石,劈磚頭一些硬氣功,你看那邊有賣藝的,也有可能就是一個武林高手。”
陳瑾瑜不解,“既然是武林高手,為啥還要賣藝?”
陳景銘笑了,“因為有的人行走江湖,總有銀錢拮據的時候。
有個一技之長,不用討飯吃。”
陳瑾瑜………
……
從這裡離開,就碰到一個賣藝的人,還是熟人。
海中興師徒。
當年,海中興師徒倆在花月容嫁給狄湛後,離開了陳家,說是要四處走走,沒想到他們也到了京城。
“牧奎?”
慕奎?,“陳大公子?不對是,二公子?”
陳景銘道,“是我。”
牧奎很高興,回頭喊到,“師父,陳二公子,是陳二公子。”
海中興在一旁盯著場子,聽到牧奎喊聲,抬頭看了過去。
真是陳景銘。
海中興轉身走了過來,“真是陳二公子,你都長這麼大了?”
陳景銘笑了,“海師父,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月容姐也來了京城,還有狄武師和您徒孫。”
海中興高興了,月容也來了,這麼說狄湛一直在陳家。
場子裡,兩個十多歲的少年在對打,一個拿刀一個拿長槍,你來我往打的很是熱鬨,看的人不住叫好。
陳景銘跟海中興師徒說了幾句話,告訴他們興安伯府地址,讓他們有時間去伯府做客。
海中興知道陳家封了興安伯,高興的直說好人好報。
天色不早了,陳景銘幾人去了景園酒樓。
陳繼銘跟小九兩人,把酒樓開了起來。
十一那天開業,到今日不過才四日,每天都是滿座。
陳景銘一進酒樓,就有人看了過來。
眾人視線落在陳瑾瑜身上。
“這位小公子不是剛進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