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有意提起穀雨親事,他對雲瑤說道,“還有你陪嫁的那些丫頭,都不小了。”
說著指著墨玉幾個,意有所指道,
“到了年紀該放的就放出去,咱家不缺那點買下人的銀子。”
陳景銘這麼做,也是為了讓那些丫頭死心,他不會納陪嫁做小妾。
雲瑤陪嫁丫頭有兩個不安分的,陳景銘希望雲瑤早些打發了。
那兩個丫頭看他的時候含羞帶怯的,讓他覺得雲瑤在考驗他。
他才剛結婚,恨不得天天跟媳婦粘在一塊。
被女人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真受不了。
再說了,他沒想過娶許多女人,然後讓那些女人為了搶男人,把家宅鬨的雞犬不寧。
到時候,活的好好的孩子不定怎麼就沒了。
上輩子,看後宅爭鬥電視劇太多了,沒覺得男人哪裡爽,就覺得恐怖了。
女人狠毒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墨玉臉色發白,墨梅偷看了一眼二公子,低頭不語。
她們都是二小姐陪嫁,都知道,二姑爺才貌雙全。
她們長得貌美,原以會被姑爺看中,開臉做個姨娘,哪知道二公子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雲瑤聽到這話可高興,當然,要是陳景銘想納小妾,她也不會允許。
我的丈夫,憑什麼給彆人睡,敢覬覦我男人,當然早些把人打發了。
小兩口甜蜜蜜,共度良宵。
———
陳景銘生活上了正軌,初一大朝會,承慶帝宣布恩科主考官。
這次是禮部楊尚書主持,副考官選了翰林掌院,國子監祭酒。
其他審卷官魏啟讓雙喜宣讀,這些人隻要定下來,開考前,就要住進考場裡去。
兩三個月不能出來。
二月初二,陌成風塵仆仆的來了京城,打聽到陳家住處直接過來了。
陳景銘接到陌成挺高興,陌成是前年中的舉人,去年沒來,沒想到今年來考恩科。
陌塵知道柳蒙在陳家小院住著,就跟陳景銘說也要去小院住著。
陳景銘見他執意要去,隻能送他過去。
柳蒙接到陌成高興壞了。
“陌兄啊,你可來了,還以為你要等下次。”
陌成笑道,“這次恩科,聽說錄取人數也不少,我本想著早些來的,讓他們幾個指導我一些時日,哪知道今年天氣冷,北方運河開河晚,到了京城都二月了。”
陳景銘還沒回去呢,家丁來報,“二公子,您紫竹書院同窗來了,在伯府等著您呢。”
陳景銘好奇,他紫竹書院同窗?
難道是陳鐸韓士俱?
陳景銘急忙趕回伯府,花廳裡,韓士俱坐在那裡跟他爹聊天呢!
“士俱,真是你?”
陳景銘在紫竹書院三年,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顧凜,韓士俱和陳鐸了。
韓士俱笑了,“景銘。”
韓士俱高興之餘不失禮數,抱拳行了禮後,欣喜的看著陳景銘。
“幾年未見你長高了,聽世伯說你去年成親了,恭喜你呀。”
陳景銘還禮,“去年在京城成親,沒能通知你們,士俱勿怪。”
兩人相視一笑,陳景銘問起韓士俱來科舉的事。
原來韓士俱也是前年中的舉人,因為他家離陳景銘家太遠,就沒有告訴他。
“陳鐸沒有考中,那次他淋雨生病,隻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