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望著飛向天空,越飛越高,越飛越遠的金雕,滿眼不可置信。
“大哥,你養的?”
陳繼銘點頭承認,“你來趕考第二年,有人送來這隻金雕。”
陳繼銘道,“當時蒼羽還是幼雕,那人為了求財,找到咱們家,看到它我就喜歡,所以就買了下來。”
陳景銘羨慕壞了,“大哥你是怎麼收服他的,熬鷹?”
陳繼銘搖頭輕笑,“沒有,那時蒼羽還是幼鳥,它很乖,我給它喂了幾次肉,它就同意跟著我了。”
陳景銘都有些嫉妒他哥了,金雕啊,皇帝都沒有。
宰父信去了安東,倒是可以讓他給留意一下海東青,那可是鷹中霸主。
陳景銘放下心裡小九九,想起自己乾嘛來了。
“大哥,我把那天,在黃家見到過的那些官員名字寫了出來,這些人你查一下有沒有對付咱家的可能。”
陳景銘把名單放下,這才回去了。
陳繼銘好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陳景銘回去陪媳婦,大哥才是陳家當家人,過幾天他就要回家祭祖,大哥還需要留在京城。
爹娘和幾位堂伯叔一起回去,去陳家祭祀陳家祖宗,又會開祠堂吧。
美滋滋!
太叔琰晚上回來,身後跟了一個青年男子,十八九歲,長得青鬆白楊似的。
這麼陽光大男孩,太叔琰跟哪帶來的?
太叔琰頭疼道,“撿的。”
陳景銘……
“怎麼回事?”
太叔琰讓管家安排這人住下,他開始跟陳景銘說這人來曆。
“他叫平海君,出自隴西府,在大街上賣藝,被人誣賴偷東西,被我解圍後,就死乞白賴的跟著我。”
陳景銘好笑,“他這是認你當大哥了?”
太叔琰搖頭不失道,“我可不想收小弟,不如讓海叔探探底,要是沒問題,咱再說他去留?”
陳景銘點頭,太叔琰出去自己跟海中興說這事去了。
第二天邊關八百裡加急送來急報,司空震元帥跟突厥打了一仗,殺敵八千餘人。
又在平型關外打了一仗,突厥敗走,收複平型關。
這是一個好消息,朝廷頓時揚眉吐氣,都覺得司空震揚大齊國威。
陳景銘去跟太子上課時,詢問多福豐仁道長如何了。
多福道,“陳大人,豐仁道長被丹爐子炸傷了,不過,工部製作監的匠人認真試過了,也知道是哪幾種藥物引發了炸爐。”
陳景銘眼睛發亮,終於研究出來了嗎?
多福看陳景銘那蠢蠢欲動的神情,隻得告訴他,“皇上說了,那些東西不安全,不讓陳大人再碰。”
納尼?
“不讓我碰是幾個意思?”
我還等著製作炸彈呢!
不讓碰火藥,我乾嘛讓豐仁道長炸爐子!
多福……
“上次炸毀天師府房子一事,太危險,所以皇上說了,等到工部把配方整理出來………”
陳景銘,“那我離京前,也不可能知道了?”
多福……
陳景銘去禦書房待命,就是在禦書房等著皇帝詢問,解惑。
魏啟這幾天,為了另一支騎兵將領發愁呢。
看到陳景銘心裡有了計較,魏啟就問了,“司空遼不能離開京城,另一支騎兵將領,景銘可有人選?”
陳景銘抬頭,看皇帝是認真的,思索道,“陛下,恩科舉行了文科,也可以舉行武舉,說不得有人才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