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小兒啼哭不止,彆說給皇上見禮了,能哄住不哭都難。
又不敢責備,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吵孩子,那是自己送話柄。
曹禦史聽到皇帝不含任何情緒的聲音,心都咯噔一下。
怎麼解釋?
孩子太小?
可是他說了,年幼,不是不知禮儀的借口。
曹禦史頭上冷汗直冒,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陛下,臣教子無方,所以,臣是不會讓他帶壞皇孫的。”
文武百官………
陳繼銘冷笑,“曹禦史,這個借口,可是有詆毀皇上之嫌。”
曹禦史抬頭看著陳繼銘,“陳世子,你血口噴人。”
陳繼銘嗤笑道,“曹禦史,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做皇孫伴讀?
做皇孫伴讀,須勳貴子弟,朝中重臣之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是個人就能做皇孫伴讀?
帶壞皇孫怎麼辦?
魏啟也冷笑道,“好一個不會讓他帶壞皇孫,你覺得皇孫是你能隨便比喻的?”
曹禦史………
“臣不敢,臣就是,就是…”
陳繼銘哪會放過這些人,敢拿他兒子做借口,要是他輸了,以後小魚兒的前程就毀了。
“曹禦史,你不該拿皇孫做借口,這是無視皇孫,不尊皇權君主啊!”
陳繼銘清冷的聲音響起,嚇得曹禦史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他那句話說的不對。
不會讓他家孩子帶壞皇孫,可不就是拿皇孫做了借口。
曹禦史臉色蒼白,麵無血色,“皇上,臣知罪,求皇上饒恕。”
很好,曹禦史廢了。
陳繼銘看一眼其他人,道,“陛下,臣覺的,這幾位大人不配為官,請皇上明鑒。”
好家夥,這下子可把那些人嚇到了,不配為官,這是要皇上罷了他們官。
“陳世子,你太過分了,禦史有風聞奏事職權,何過之有?”
陳繼銘斜了他們一眼,嘲諷道,“風聞奏事不是讓你們誣告,誣告就是犯罪,平民百姓誣告還要承擔責任,官員可是熟讀律法,知法犯法的官員,還適合做官嗎?”
雲修之出聲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魏啟;這個陳繼銘,攻擊力太高了!
工部尚書等人忍不了了,“皇上,他們雖然有錯,罪不至此。”
“就是啊,皇上要是因為一個誣告……一個舉報,就要罷官,以後誰還敢舉報他人。”
“陳世子心胸未免太過狹隘,這事曹禦史提的,曹禦史已經認錯,何必牽連其他人。”
………
陳繼銘等到這些人說完,忽然笑了。
他左右看了看說道,“我為皇上擔憂啊,朝臣知法犯法,竟然還有這麼多人給他們求情,豈不是說,你們想要皇上做一個昏君,想讓皇上遺臭萬年?”
皇帝……
怒了,可不咋地。
百官……
服了陳世子這張嘴了!
剛才求情的人驚呆了!
陳世子,你不講武德。
劉尚書急忙跪下表忠心,“皇上臣絕無此意,臣一心為了大齊江山,比心日月可鑒。”
“臣一心為皇上,為朝廷,絕無害陛下之心。”
“臣等不敢,吾皇明鑒。”
魏淵站在前方,看著陳繼銘將這些朝臣逼的節節敗退,嘴角勾起。
景銘雖然回家了,景銘他哥在呢!
一樣能把這些找事的人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