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走到屋裡被雲瑤一聲跪下,嚇得撲通跪下了。
雲瑤……
穀雨趕緊低頭看自己鞋子,我啥也沒看到。
陳景銘發現雲瑤身前兩個小丫頭跪下,才知道不是讓他跪下。
好尷尬,陳景銘給自己找補,“沒站穩,摔倒了,穀雨明天記得把地清一下。”
趕緊站了起來,去了臥室,覺得身為男人臉麵都丟光了。
雲瑤壓下嘴角的笑意,冷著臉訓斥小丫頭,陳景銘聽了聽,知道雲瑤是在回院子時,意外得知他在大門外看洋妞的事。
原來如此,確實該處理了,現在敢亂嚼主家舌頭,以後就敢叛主。
陳景銘這時又走出臥室,“穀雨,這是哪個院子裡的丫頭?”
穀雨道,“二公子這是管家買的粗使丫頭,負責打掃庭院,花草。”
陳景銘點頭道,“明天跟管家說,賣了吧,這種人以後少不得會叛主。”
兩個小丫頭嚇得求饒,可惜陳景銘壓根沒搭理。
穀雨叫人把人拖下去,自己也下去了。
第二天,皇上讓陳繼銘去進宮,讓他做兵部侍郎,“朝中人才不濟,你先做著,等朕有了人選你在退下,如何?”
陳繼銘無語,你這話讓滿朝文武知道了,估計會哭。
陳繼銘考慮後,答應魏啟做三年,三年以後你有了人選,我就退下來。
三年,陳景銘已經能在朝中站穩腳跟,韓夢舟又提了戶部郎中。
朝中還有幾個好友幫扶,也不算勢單力薄了。
陳景銘知道後有些驚訝,“大哥最煩朝中爭鬥,這是想開了?”
韓夢舟道,“也有可能是,覺得那些人也不過爾爾。”
“家裡生意誰管?”
韓夢舟指著小九,“現在陳景軒可是大名在外。”
陳景銘忽然笑了,“最後還是他做了大管家,哈哈哈。”
韓夢舟也笑了,小九氣鼓鼓道,“你放心,等我把孟遠舟跟陳遠誌培養出來,我就能撒手。”
孟遠舟,“……”
他現在已經很忙了,未來還得更忙嗎?
陳弈銘眨眼睛,無辜的揚起笑臉,我不會彆看我。
他已經非常努力了,可誰讓家裡一窩子變態。
他怎麼那麼倒黴啊!
明明在國子監,他也是名列前茅的。
———
花盛月帶人去了穎州,既然太子說了查的是童家,那就去查童家。
還有去林陽府曲陽縣,去陳鐸家裡看過。
陳家村人都對銀礦的事避而不談,就是陳鐸一家也沒人提。
銀礦還在梁知府手裡,陳鐸一家人不見了。
後來去到縣裡,找到陳鐸的朋友,才知道,陳鐸一家躲去安德府,興安伯府去了。
“有人要強買銀礦,陳兄說已經上交朝廷,結果,那人說朝廷嫌棄銀礦太小不要,硬要陳兄賣給他主子。”
花盛月深知此事不簡單,隻是陳鐸一家怎麼逃走的?
“陳大人留了侍衛,見狀感覺不妙,當天夜裡就帶著陳家老小逃離曲陽縣,辛好走了,聽說知府大人都讓人下過毒。”
花盛月謝過陳鐸友人,連夜去了安德府青雲縣,那裡是興安伯老家,他知道在縣城有興安伯府。
青雲縣,火鍋樓進來一夥人,李木一看愣住了,這位是?
花盛月來過多次,都是找陳繼銘送分成,然後帶走圖樣,或者書信。
李木都來陳家十多年了自然認的。
“你是花大人?”
花盛月點頭道,“可否去伯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