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銘冷笑道,“郭大人如此憐惜他國百姓,可知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因為想殺大齊將士。”
郭寺卿道,“畢竟殺人太多,有違天合。”
陳繼銘道,“那郭大人,你說一個打仗不死人的法子出來,把半島三藩國滅了。”
郭寺卿被憋的臉通紅,“陳大人,打仗哪能不死人。”
陳繼銘道,“原來郭大人也知道,打仗就會死人呐!”
郭寺卿看周圍看熱鬨的眼神,隻覺得丟人。
陳繼銘道,“郭大人不要總是用一些惡心人話語,去攻擊他人,那樣隻會讓人不恥。”
郭寺卿退回文官隊伍,老臉都丟光了。
魏啟看夠熱鬨,認真聽取各處大臣奏事。
順天府盧康上奏,“皇上,京城天花疫情已經控製住了,好在以前好多人都種痘,對天花免疫,就是京師之外,仍有人得天花。”
魏啟詢問各地種花一事,知道發生天花的地方,百姓都在種痘,也許過些日子,就能把天花抑製住。
刑部稟報,“沈暄巡視湘地長沙府,發現府庫銀兩不對,檢驗後發現官銀有假。”
魏啟接過奏折看了一遍,“湘地長沙府?”
“長沙府是誰在那裡?”
吏部侍郎出列,“回皇上,是董瑞宏。”
魏啟看向吏部尚書,“董尚書,董瑞宏是你什麼人?”
董尚書出列道,“回皇上,董瑞宏是臣侄子。”
魏啟詢問道,“他在長沙府幾年了,怎麼庫銀不對,他沒發現?”
戶部韓夢舟出列道,“皇上,董瑞宏在長沙府五年了。”
魏啟聽到後臉色一沉,“五年了?這麼說,庫銀是在他手裡出事的?”
董尚書額頭起了一層冷汗,他不敢擦拭,硬著頭皮道,“這,臣不知。”
董尚書道,“董瑞宏雖然是臣侄子,若是他犯了律法,臣絕不姑息。”
魏啟抬頭看向陳繼銘,是他們兄弟提議派人巡視天下,怎麼偏偏長沙府庫銀不對?
魏啟壓下心頭疑惑道,“比事交給沈暄查證,不管是誰,敢動庫銀,決不輕饒。”
鴻臚寺官員出列,“皇上,那些使臣還見嗎?”
本來過年的時候好接見使臣,結果出了天花一事,皇帝就像是把那些人忘了一樣。
那麼多人住了好幾個月了,是不是該讓他們走了?
魏啟這才想起來,除了半島三屬國,還有南邊的屬國也派人來了。
“安南使臣,告訴他們,要是在挑釁大齊,朕就派兵去安南走一遭。”
……
下朝後,陳繼銘去了兵部,兵部尚書夏元吉神色複雜,陳家兄弟真是異類。
兄長不考科舉,卻滿腹經綸,被皇上給任命兵部侍郎。
兄弟考中狀元,官還沒做多久,就被派出去打高麗。
本來夏元吉還挺生氣,一個不懂軍事的文官,上了戰場不是淨添亂。
哪知道人家是諸葛亮附體,三戰三捷。
看走眼了。
陳繼銘拿軍事布防圖來找夏尚書,“大人,我覺得邊關布局有些地方不妥,我想把邊關布局完善一番,要是大人也同意,就拿給皇上過目。”
夏元吉拿過來看了一遍,“陳侍郎,這是你的想法?”
陳繼銘點頭道,“是,下官覺得………”
夏元吉麻了,這兩個怪胎,文臣武就,你還這麼能乾,這讓彆人怎麼活?
他有些同情那些當世俊傑,跟這樣的人生到一個時代,他們會遮住所有人的光芒。
再說陳景銘,現在天氣已經不冷了,三月份的天氣,榆錢也開始露臉了。
雖然北方天氣冷,可是,熱起來也挺快,昨天還穿著皮衣,今天恨不得穿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