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今天知道皇孫被人盯上了,有些吃驚。
明目張膽的要推皇孫跟小魚兒下水,這人膽子不小。
陳景銘低頭沉思,這幾天朝堂上有人開始參他了,應該是忍不住了吧。
太子回了東宮,靺鞨今年打不了,那就明年打,隻要靺鞨敢越雷池,那就拿它祭旗。
今年,南邊的安南也很安靜,自從陳景銘滅了扶桑,周邊小國都安靜了下來。
想打安南借口都不用找,總不能,你挑釁了我,還想著我忘了吧?
於是,魏淵決定對安南用兵。
這讓一些中庸官員非常不滿。
“太子,窮兵黷武實非明君之舉。”
魏淵黑了臉,“你說父皇是昏君?”
官員戰戰兢兢,“臣……”
他忘了,魏淵隻是太子,實非明君之舉說的隻能是皇帝。
他要是敢說說的是太子,太子就能把他拖出去斬了。
黑著臉的太子比皇帝還可怕,這讓官員們有些猶豫。
不過,找事又不是隻能找皇帝的,不是還有一個陳太傅?
於是,有個禦史站了出來,上奏陳太傅居功自傲,不敬皇權。
還說了陳太傅幾大惡行,打仗用計毒辣,火燒連營這些有違天合。
水淹平壤等地,淹死無數百姓。
陳太傅在做軍師的時候,違反軍規,帶女子進軍營。
陳繼銘黑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弟弟帶女人進軍營?
柳蒙也是禦史台的,都知道他是陳太傅至交,所以,當柳蒙站出來的時候都看了過去。
“太子,聶禦史信口雌黃,說什麼火燒連營有傷天和,兩國交戰智者勝,聶禦史這樣為說,莫不是想要為高麗人屠戮重忠良?”
聶禦史氣的臉色一白,“柳禦史你怎麼汙蔑本官?”
柳蒙嗤道,“你汙蔑陳太傅,怎麼就覺得理所當然?
我大齊兒郎為了大齊浴血殺場,好不容易才打敗高麗,收服半島。
你一張口,就把所有人的功勞全都給否了,你居心何在?”
聶禦史冷哼,“陳太傅用得計謀確實歹毒。”
柳蒙冷笑,“聶禦史,一年前高麗夥同新羅,用天花算計皇上太子,陳太傅奉旨出征,隻為揚我大齊國威。
照你這麼說,高麗算計皇上跟太子都是小事,高麗人反而成了無辜的人?”
魏淵眼神冷冷看向聶禦史,嚇得聶禦史撲通跪下了。
“沒有,臣不敢,高麗人敢用天花算計皇上,屠儘高麗和新羅王室和百姓,也不能解我大齊之恨。”
柳蒙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聶禦史,你可真惡毒,竟然想要屠儘半島人。
陳太傅可是隻殺死一些高麗軍人,還有哪些不願歸順的暴徒,那有你的心思歹毒呦。”
聶禦史,“我…我是打個比喻。”
沈郎出列道,“聶禦史你這可是欺君了呀,先前說著屠儘半島人不足泄憤,現在又說是打比喻,這是哄太子呢?”
聶禦史頭上冷汗直冒,“臣不敢,太子明鑒,陳太傅回京已有多日,至今稱病不朝,這不是自恃功高,目無皇上?”
陳繼銘冷哼,“陳太傅確實在養傷,我打的你有意見?”
聶禦史,“………”
官員都是一陣思語,劉尚書就說了,“陳世子,陳太傅養了半個月傷了,還沒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