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瞄一眼魏淵。
又看一眼大哥,都沒有反對他的胡說八道,那就……
繼續忽悠人!
陳景銘端起酒盞,“辛王子……”
耶律辛粗聲粗氣道,“你想說什麼?”
陳景銘咂咂嘴,“你的胡子很茂盛。”
耶律辛,“陳軍師你很有眼光。”
驕傲的用手摸摸自己大胡子,這可是男人凶悍的象征。
不像這位軍師,就是一個小白臉。
陳景銘微笑,“我之前有一個朋友,也留了胡子,我想看他沒了胡子是啥樣,於是我就把人灌醉,把他胡子給剃了。”
說完陳景銘沒忍住笑了。
其他人忍俊不禁,沒想到陳太傅還做過這種事?
耶律辛,“……”
“你敢替我胡子,我就把你臉劃了。”
陳景銘擺擺手,“你我不是朋友,我還不至於剃你胡須。”
耶律辛,“哼,最好如此。”
陳景銘話鋒一轉,“如果契丹並入大齊,我們還是能做朋友的。”
耶律辛一愣,啪,的一拍桌子,“你不要太過分,彆以為你指揮過幾次勝仗,就能對我契丹指手畫腳。”
陳景銘身後太叔琰扭頭盯了他一眼,眼神冷冽輕蔑。
耶律辛注意到了,向太叔琰看了一眼,這人身材高大,身穿五品武官服。
看著他的目光帶著寒意,整個人仿佛一頭蟄伏的猛獸。
看的耶律辛有些驚異,這人看著挺厲害!
看他站在陳景銘身後,這人應該是保護他的侍衛。
他也聽說過,陳軍師身旁有許多高手保護。
他可不怕,挑釁道,“小白臉一樣,弱的一匹,還敢肖想契丹。”
耶律辛又看了一眼太叔琰。
太叔琰聽到耶律辛說陳景銘小白臉,身形一晃,出現在耶律辛麵前,啪,給了一耳光。
沒等契丹人反應過來,又回去了。
耶律辛懵了,醒過神後,忌憚的看著太叔琰,這身手,要是殺他易如反掌。
太叔琰這一掌不重,可是太侮辱人。
耶律辛惱羞成怒,“你們大齊就是這樣對待使臣的?”
蕭殷也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眼看耶律辛要暴怒,急忙拉住他。
陳景銘還沒說話,太叔琰就是一句,“來我大齊還敢囂張,侮辱太傅,打你都是輕的。”
蕭殷眼神製止耶律辛在開口。
說話不經腦子,挨打也不冤,就是丟契丹麵子。
耶律辛出口傷人,陳太傅侍衛一耳光還擊,耶律辛沒占到便宜。
耶律辛自知理虧,也冷哼一聲,“我契丹人自在慣了,不喜歡受到管製。”
哪知道陳景銘竟然說,
“耶律辛王子出生在契丹,自然覺得契丹強盛,可是契丹不可能打的過大齊。”
耶律辛眼眸眯起,“怎麼說?”
陳景銘滿不在乎道,“契丹之地除了冷一點,其他的就是草原跟森林。”
“我先說說契丹那裡的冷,比我們安東還要冷一些,每年冬天下的雪能把房子埋了,你說對不對?”
大齊這邊有些意外,契丹那麼冷?
耶律辛看向蕭殷,蕭殷搖頭,他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