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番王庭,西番王神色落寞,大齊打開了。
左昭王死了,李易戰死了,烏海要護著他離開。
左安跑了,帶著王後,去了烏海草原。
西番除了王城所在的陰山河套,還有草原,雖然草原沒有突厥多,阿拉善還是西番地盤。
西番王庭在陰山河套,本來還有兩萬兵馬守城的,奈何,左王後跑了,帶走了一半人馬。
現在可是寒冬臘月,大雪紛飛落下,冷風刺骨,也冷了西番王的心。
王後帶著他們的兒子跑了以後,他才知道,西番三個月沒能攻打下嘉峪關,全都是因為左安。
他的好王後把他的金牌偷了,送給了左安,然後奪了李易的兵權,三個月沒能打進嘉峪關。
知道了又如何,左安又跑了,還帶走了他的姐姐。
要是他死了,王後就是西番權力最大的人。
不是他不想跑,是王後偷了他的金印,搬空了他的銀庫。
那些部落族長,不會聽從一個一無所有人的命令。
陳景銘帶兵攻下西番王庭,王城裡有大量居民。
城中大部分都是西番貴族,不過,都跑了。
然後是漢人,還有羌漢混血。
西番王被抓了,烏海戰死城頭,陳景銘下令把人以將軍禮下葬。
他把李易還有左昭王都給埋了,還讓人把他們的生平,西番的曆史都給刻在碑文上。
墓中陪葬了大批西番文獻記載,不陪葬,他就要燒掉,還不如讓他們帶走。
他倆一個右賢王,一個左昭王,都有現成的王墓,倒是方便陳景銘放東西了。
陳景銘當時心裡想的是;一千年後要是你們被考古的發現了,也好給西番曆史做個見證。
從那以後,陳景銘特彆喜歡埋葬對手,還都是厚葬。
什麼瓷器,手工品,當世畫作,壁畫,陶俑,他隻埋曆史,不說貴不貴重。
但是陪葬的物品,都代表著這個時代的繁華和特色。
這讓陳景銘以後的名聲,都好了起來。
畢竟,他殺人管埋!
陳景銘抓了西番王,讓人送到去京都,西番還沒打完,還有阿拉善和烏海草原沒有打下來。
西番王後跑了,還有大王子等人也在阿拉善。
聽說,王後母子跟大王子,在阿拉善爭權爭得厲害。
陳景銘看著西套和陰山河套這兩塊平原,心情大好。
西套改名叫銀州,陰山河套改名叫新平,這裡可不止一座城池。
這裡還有許多漢人生活,陳景銘還是下令穿漢衣,留長發,全都說漢話行漢禮。
他把那些土地全都收回,根據人口重新分給這裡的百姓。
都是新打下來的領地,這樣可以更快的收買民心。
陳景銘把那些品行不端的人都抓了,該殺的殺,罪不至死的,交大額金錢贖罪。
魏啟接到西番捷報,有些欣喜若狂,西番打下來了?
還把西番王抓了,嗯,不錯。
要派人鎮守西番?
這事朕熟!
叫來吏部王尚書,安排治理銀州和新平等地官員將領。
魏啟高興了,破天荒去上朝,坐在龍椅上,滿朝文武都能看出來皇帝高興。
能不高興嗎,河套等地,可是好幾百年都是由外族占領,如今,在承慶皇帝年間收回來了。
這是何等的榮耀。
還有,宋破軍在打河湟,大齊輿圖又要擴張,重畫。
陳繼銘站在朝堂上,接受文武百官異樣目光。
陳繼銘鎮定自若,他弟就是會打仗,不服,你去。
工部劉尚書前些日子被人參了。
說劉尚書結黨營私,庇護鹽商,還拿出許多罪證。
劉尚書不承認,他是工部尚書,哪能乾預鹽政?
可是禦史舉證,劉尚書門生在江南掌管鹽政。
魏啟也起了疑心,把人監禁在家,讓人查他有沒有庇護鹽商。
鹽政是朝廷所有,四年前,魏淵給出一個提純法,經過提煉後,鹽不再青黑,變得白皙不再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