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喪葬風波終於告破了,既然不是真正的土埋半截,在加上肖衛國的緊急救治,次日清晨傻柱便生龍活虎的出現在院裡。
這一招可是給院裡的人開眼界了。
原本昨晚都斷了氣兒的人居然又活過來了,在大夥看來這可不是傻柱命大,而是肖衛國手藝高強。
在閻王爺那搶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二般人有的,肖衛國自此成了院裡的能人代表。
無論什麼年代,無論多大歲數,誰還沒有個病災的時候,這不嘛,院裡的人紛紛都想找肖衛國看看診,但都被秦京茹當了回去。
“京茹,衛國的手段我們親眼瞧見的,這還能有假?”
“就是啊京茹,我們知道衛國忙,但這下了班回到家的眨眼的功夫就能幫我瞧瞧這腰,要是在施針紮幾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這些年要麼就是占便宜沒夠,要麼就是想不花錢乾大事兒。
無路哪一樣都是肖衛國無法容忍的,這一點不用問,秦京茹就能代表全權發言。
他到底會不會醫,都會些什麼,都能瞧哪些病,睡在枕邊的秦京茹都不知道,還能告訴他們外人嘛!
“哎呦諸位,你們這是怎麼了?要是搓頓好的找我們家行,酒樓的大門永遠為諸位敞開,但是瞧病?你們來錯地位了吧!”
“京茹,你可不能瞪著眼睛說瞎話啊,那天晚上我們可是瞧見斷了氣兒的傻柱都被肖衛國救活過來了!”
“張嬸子,您說這話我可不同意,如果傻柱真要是斷了氣兒,恐怕隻有大羅神仙吹口仙氣兒能把人救回來,衛國哪成啊,說到底那天傻柱隻是暈了!還沒徹底斷氣兒呢!”
秦京茹此時已經不想再跟外頭諸位糾纏了,他們的嘴皮子她可是見識了多年,雖然這些年歲數都大了,但嘴皮子功夫一點不減,反而越發的老練。
“我呸!明明有這手段,卻不幫人,真是喪良心啊!”
另一邊張翠芳依靠在自家門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吐糟謾罵。
這話讓人聽著著實不舒服,這是乾嘛呀,救了一人兒這怎麼還招人恨了呢!
“張大媽,您這是什麼意思呀!衛國從前是工人,現在是商人,從來都不是醫生啊!他救傻柱也隻是因為覺得傻柱跟一大媽的症狀很像,恰好經常去一位老大夫那針灸治療自己的頸椎病,這才會了些,當時的情況你們也是看倒了,如果衛國不出手,這傻柱沒等送到醫院可能就涼透了,這才迫不得已用照葫蘆畫瓢的施針,這到頭來怎麼還成了他的過錯?”
“你們這些人真是可怕!”
“彆人不幫你呢,說人家不近乎人情,如果真要是出了錯,還不是要我們索命算賬!”
“好啊,既然你們都不怕,那咱們就簽個協議,隻要你們不追究我們責任,那好,晚上等衛國回來就讓他給你們施針,但是醜話說道前頭,出了事出了人命我們概不負責!”
秦京茹一番言語徹底讓眾人無語了。
都默默地低著頭表示不在糾纏下去了。
因為他們都相信了秦京茹的話,再說這醫者,要麼就是上過學正兒八經學校畢業的醫學生,要麼就是祖傳的手藝,世代相傳。
而肖衛國呢,他們也是了解的,哪樣都不是,或許真的是他們想錯了!
張翠芳聽到這翻話也不在言語,自顧自的嗑著瓜子不在插話。
看著幾位占便宜沒夠的大姨兒走了,秦京茹瞥了一眼張翠芳。
“張大媽,怎麼哪都有您啊,站著說話不腰疼,見縫插針竟會說風涼話!如果昨晚不是衛國相救,這會兒看你怎麼辦?”
秦京茹實在氣不過懟了兩句,張翠芳還很是不服氣。
“我?嗬嗬,傻柱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他愛怎麼著怎麼著,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
“就您那點心思當誰是傻子看不出來呢!你們全家都指望著傻柱家呢!尤其是棒梗,說到底,你現在還應該感謝我呢!彆淨乾那些沒良心的事兒,管好自己的臭嘴彆到處亂說話!”
說罷,秦京茹轉身就走,壓根不理會張翠芳在後麵的叨逼叨。
你說你的,我走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心裡的一口氣兒發出來了,我也犯不著跟你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