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京茹得注視下,秦京茹坦然相告。
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聽到秦京茹這麼說,秦淮茹徹底崩潰了。
這件事任憑是誰恐怕都是沒有辦法容忍的。
更何況還是眼裡不容沙子的肖衛國!
秦淮茹徹底沉默了,心裡更是無限傷情。
這個孩子從小跟他就不親近,那是因為有賈張氏一直在一旁挑唆,而後棒梗進了少管所,自從那以後棒梗回來對他反而有了很大的改變。
本以為這無論是對他還是棒梗而言,都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不成想,自己的容忍從容居然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遇到事情從來不會在自己的根本上找原因,而是去找彆人的過錯,彆人的麻煩!
所所以棒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跟他的縱容脫離不老關係。
秦淮茹眼含熱淚的歎著氣,對棒梗是又氣又心疼!
“京茹,這事兒的確是棒梗做的不對!但……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秦京茹一聽這話愣了下,說到底秦淮茹還是不放下棒梗,不會對他棄之不管。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這……這件事兒已經移交給公安局的同誌了,他們聲稱會調查清楚的,不過這事兒也沒法查清楚!”
秦京茹不忍心看到秦淮茹這樣著急,索性將實話跟他說了。
“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
秦淮茹著急的拉著她的手詢問,秦京茹猶豫了片刻。
“姐,您也彆怪衛國,單說今兒這事兒其實難以調查清楚,飯桌上的其他幾人都喝醉了,至於這頭發究竟是從何處來的,誰也說不清楚的!”
秦淮茹沒有遲疑,趕緊開口。
“既然說不清楚,那這事兒就不是棒梗一個人的錯呀!那警察怎麼還把他帶走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淮茹心裡怎麼想的,秦京茹已經預料到了。
這麼多年的姐妹,雖然不能說同心同質,但她的想法,秦京茹還是了解一二的!
“姐,我們有證人,證明……棒梗來店裡偷過東西……”
秦京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生怕秦淮茹支撐不住。
聽著他的話,秦淮茹果然呆住了。
偷?
這個詞兒在她的生活裡並不陌生,棒梗從小在院裡就手腳不乾淨,這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還被他親眼瞧見過。
但他這次居然把賊手伸向了肖衛國的酒樓?
在少管所帶的那幾年難道都白受教育了嗎?
秦淮茹心情極其不好,瞬間跌入低穀。
隻覺得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一心想要把棒梗在賈家那個惡劣的環境中拉出來,但還是失敗了。
他在想以後這孩子該怎麼辦!
何去何從!
自己還能不能救的了他!
“姐……姐!你也彆太擔心了,這次的事兒我也插不上手,你也衛國他對棒梗……他們倆人就跟生死仇人似的,彼此不待見!這事兒還是緩緩,等我回家跟他好好說說,看看能不能就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