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大成子平時都在酒樓帶著,這會兒居然不在?
“你們幾個知道大成子去哪了嗎?”
被問話的服務員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眼神一直在躲閃,神情緊張,看著就不太對勁。
“我……我不知道啊,總經理!我手裡還有活,先去忙了!”
說著,服務員轉身就要走,但還是被肖衛國喊了回來。
“不會撒謊就不要撒謊,說實話,大成子呢!”
麵對肖衛國緊緊地逼問,服務員壓力也是太大了,索性說了實話。
他倒是不想說,但是不說也沒轍啊,這可是能讓他填飽肚子的活財神,惹不得。
“總經理,我……我看到大成子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什麼時候溜出去的?”
肖衛國也是一臉的驚愕,這麼大個活人說走就走倒是沒什麼,但問題的關鍵在於什麼時候走得,怎麼就沒人看見呢!
肖衛國眼神緊盯著服務員,這服務眼壓根也不敢撒謊。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前吧,大成子整跟屋裡掃地呢,突然扔下掃把就出門了,好像還挺著急的樣兒!”
這話無疑讓許大茂得心再次徹底亂套了。
“聽見了嗎衛國,有事出去了,一個多小時之前,我媳婦也剛從家出來!這不是對上了嗎?”
許大茂急的站不住腳,一直在屋裡來回踱步。
走來走去摸不著頭腦的樣兒,心都跟著長草似的。
“往哪邊走了?”
服務員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了指右邊,“那邊!”
這前門大街出了門右拐,後海?
除了後海這一個能談心交流的地兒再也沒有其他地兒可是值得讓人停下腳步駐足了。
肖衛國想到了,但同時許大茂也是想到了。
於是瘋了一樣衝出酒樓右拐,一路小跑不知往哪去了。
肖衛國在屋裡瞧著都氣笑了,這個許大茂也有癲狂的時候?
好好的兩口子,就因為棒梗幾句話挑撥到這種懷疑彼此的程度,棒梗啊棒梗,還是個人才啊!
“衛國,許大茂怎麼走了!”
秦京茹在後廚一直觀望著兩人的動向,瞧見許大茂出了門立馬衝過來詢問情況。
肖衛國攤攤雙手,“魔怔了,許大茂徹底被棒梗灌了迷魂藥!”
棒梗?
“這裡頭還關棒梗什麼事兒啊!”秦京茹驚愕的看著肖衛國,聽到棒梗這個名字差點驚掉下巴!這孩子怎麼又開始惹事了。
而且還摻和起彆人家兩口子的事兒,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棒梗!跟許大茂說,他兒子長得虎頭虎腦的但是一點都不像他,圓鼓鼓的小腦袋跟大成子似的!”
“什麼?”
這話任憑是誰聽了都是一驚,這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棒梗倒好,居然直接說許大茂的兒子不是親生的,這屎盆子直接往腦袋上硬扣啊!
而且人家本尊都不帶生氣的,順著坡就懷疑到自己媳婦身上了。
這兩口子之間是得多不信任啊,或許說,許大茂打心底就已經起疑了。
秦京茹長歎一口氣,已經對棒梗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這許大茂出了酒樓直奔後海,雖然寒冬臘月的後海沒什麼美景,但卻有一個年輕人酷愛的溜冰場,這溜冰場也成了年輕人約會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