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越說越激動,刀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狠狠地紮心。
王芳芳知道這事兒躲不過去,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猶豫間,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個勁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看到王芳芳這樣,大成子心疼的上前一步,想要勸解一番,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這一勸能不能勸好是一說,萬一勸不好的話豈不是會越勸越嚴重。
“大茂兄弟,其實……我也不想瞞著你,你們倆人這都結婚生了孩子,我也沒什麼念想了,隻是心裡有一個執念!”
執念?
聽著大成子這麼說,許大茂忍不住哼笑了幾聲。
“哼哼,真有你的大成子,偷人都偷到我家後院來了!”
說著話的功夫,徐大媽已經走到大成子身前,兩人四目相對……
大成子自知對不起許大茂,索性低著頭一句話不說,麵對質疑,麵對審視,他接受。
雖然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但也低著頭認錯態度極好。
“你們倆這對狗男女,就該讓你們浸豬籠,掛著破鞋遊街!”
許大茂氣的手指著大成子跟王芳芳兩人對罵!
大成子的態度很明顯,隻要你能出氣,隻要你能不計較,我就可以啥都不說,你儘管罵就是了,我接著。
但這話聽到王芳芳心裡,已經安奈不住了。
“許大茂你說這話太沒良心了!我王芳芳自從嫁給你,哪天不是賢妻良母得伺候這你們一家老小!”
“這些年我問心無愧!”
“你個賤貨!賠錢貨!還好意思說自己問心無愧,我問你,你背著我來這乾嘛來了!”
許大茂是一點不理解王芳芳,即便她是有苦衷的,但許大茂也沒有理解。
反倒是對著他發起火來。
這讓王芳芳倍感心寒,自己的耐心守護,隱忍相讓,卻變得今天這樣的結果。
“許大茂,你不是人!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我付出了所有,你居然說我不要臉?居然罵我是賤貨!我呸!我受夠了!”
王芳芳這會兒徹底爆發了,隱忍的這麼多年再也不想忍了。
許大茂聽著王芳芳的反駁,徹底驚呆了。
原來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個仆人!
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為了生下這個孩子差點難產賠了這還條命!
而且身為女人最重要的坐月子的時候,也沒有人搭把手。
本以為自己生了個孩子,許母白素蘭總會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幫自己一把。
即便身體不適,也該伺候自己坐月子,在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時刻,沒有人陪在左右,而許大茂有時常下鄉,對女人的事兒一概不知,對孩子更是不管不問。
這樣的家庭讓王芳芳喘不上氣來。
身為農村人,在他們的世界裡從始至終就是看不起自己的。
即便自己生了個兒子,有兒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