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戰浪就得提前起床出門,說不定還會乾擾作息時間。
“他們該不會搞去什麼本能寺之類的吧?”
戰浪突然想起來自己出來的時候從前台拿了一份報紙,上麵的黑體加粗的第六天魔王幾個字。
戰浪實在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好青年怎麼就變成魔王了,該不會還會跳出來一個什麼叫做明光院蓋茨的青年從未來過來要毀滅自己吧。
從迷信的角度來看的話,日本那邊說不定還真想在這個上一個第六天魔王被燒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弄死自己這個他們現在口中的魔王。
至少從他們看來,這個地方還是妨魔王的。
“那倒沒,隻是換成了私學會館的五樓,不過那個地方離這邊也很近,甚至比日本棋院離我們酒店還近了一點。”
“?這麼近換了乾什麼?”
戰浪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他還以為日本人會像韓國人那樣想點辦法惡心人之類的,讓你多跑點路,或者在比賽地點上膈應你一下。
但是現在結果路程反而變得更近了,換的地方好像也沒有什麼象征意義。
這樣折騰的話就隻有他們日本自己人了。
“他們對外的說法是日本棋院那邊比賽安排出現了日程衝突。
不過有可能是因為你在日本棋院比賽老是贏,所以他們借口換地方了吧。”
郝強扳指頭算了一下,戰浪在日本棋院的幾場比賽好像都贏了,說不定他們會感覺日本棋院的風水會更利好戰浪。
“這話說的,我到現在擂台賽也沒輸過,你這樣看的話哪個地點都是全勝,都是風水寶地。”
戰浪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種事情都搞不懂是怎麼想的?
日程安排衝突的可能性不……
其實也說不好,戰浪想一想後來中日韓三國棋院的亂七八糟操作,隻能說全員草台班子,真出點意外其實也能理解。
郝強倒不是特彆在意,畢竟如果對方提出的是無理要求的話,郝強說不定還會據理力爭,但是現在換這個地方對自己這邊也沒有什麼損害,自然就同意了。
而且……
“日本方麵換地方說明他們怕輸,這可是個好兆頭。”
戰浪聽到這話隻是搖了搖頭“在哪裡都一樣。”
“確實,反正竹之內克也幾乎不可能贏你的。”
郝強看著淡然的戰浪早就習以為常了,十分自信滿滿的說了一句。
到現在為止已經四連勝的戰浪,讓郝強有著十足的底氣。
連日本大多數人都不奢望能夠勝利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戰浪往椅背上麵一靠“彆太樂觀,行百裡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倒在最後一刻的。”
彆的不說,當年g牢柯對大申,中韓兩國都已經默認九冠王的誕生了,在韓國前五左右的選手,怎麼可能擋得住當時世界第一的牢柯。
而作為參賽選手的大申都說如果能贏的話會是一個奇跡,希望自己能創造奇跡。
中國這邊更是直接提前開香檳,棋院甚至在比賽前直接拉著人家聽艱苦奮鬥講座了,連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好。
就可以看得出來對這場比賽到底有多不重視了。
最後呢,香檳開炸了。
後來的爛柯杯也是,大家都認為申子天下無敵,隻有他殺人,哪有人殺他,惡霸這種跌跌撞撞進決賽的怎麼可能是他的一合之敵。
結果第一局平推對手之後晚上跑去下國際象棋,後麵被連爆兩局。
甚至中國這邊都沒做好開香檳的準備,認為會是韓國人小申拿冠軍,連花都沒買,還是現場買的棋迷的花給了奪冠的惡霸。
無數事實證明了,提前開香檳不可取。
而且戰浪自己雖然什麼都沒看,但是都知道國內到底會傳來多少消息,甚至整個國內的氣氛跟心情可想而知。
戰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麵臨隻能贏,不能輸的境地。
但是好的是,竹之內克也同樣也是如此。
日本圍棋一都、一道、二府、四十三縣都在他身上擔著,他必須要守好日本圍棋最後的底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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