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主教辦公室。
“黑袍先生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奧托臉上一邊露出諂媚的微笑一邊親自為薑銘倒了杯紅茶,不過薑銘見狀倒是輕笑一聲,語氣中略顯一絲嘲諷。
“對我就彆用這一套了,主教大人,您在這500年間的所作所為我大部分都看在眼裡,比如...和第一律者坦誠相待,結果後麵還被打了一拳,哈哈,哦~抱歉,抱歉,我不該揭主教大人你的短,畢竟我是來談正事的。”
薑銘擺了擺手以示歉意,但內心的笑意絲毫不減,儘管奧托看不見他的樣子,但他知道他還在笑著自己,根本就沒停過!
但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動怒,奧托他這500年真就是白活了,從方才他那一句話來看,麵前這個黑袍在這五百年間怕是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就連自己和第一律者坦誠相待這件事都知道......
這究竟是閒的無聊...還是害怕自己算出的因果會出錯呢......?
想到這裡,他露出他那虛假的笑容道。
“嗬嗬,真是讓您見笑了,黑袍先生。”
“用正常語氣說就可以了,你那樣我不習慣。”
“當然,黑袍先生,不過我有個問題。”
“......什麼?”
薑銘微微皺了皺眉,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巴比倫實驗室的情況了才對,現在還有心思跟自己聊這個,看樣子是已經將任務交給德麗莎她們了......
“嗬嗬,黑袍先生你曾經說過,500年後便會將自己的一切傳承給自己的傳承,可現在已然過去了500多年,是你的因果算錯了麼?”
薑銘輕哼一聲道。
“......嗬,我說過我從未算錯,奧托,我之所以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完全隻是因為我對第一律者不感興趣罷了,我的傳承者會在20年內出現,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隻是你現在或許需要點幫助了。”
“...黑袍先生的意思是......?”
看著奧托臉上終於變化的神情,薑銘也是點了點頭。
“沒錯,第二律者已經出現了,她對我很重要,從某方麵來看,對你或許也很重要,她的權能是操控虛數空間,關於所有律者的能力你應該有在虛空萬藏中找到過吧?”
虛數空間......
薑銘說的沒錯,自從第一律者出現後,奧托就一直在虛空萬藏中尋找著每個律者的能力,但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應該不足以讓他來親自告訴自己才是......
想到這裡,奧托沉思片刻後問道。
“我想如果僅僅隻是第二律者的話,應該不足以讓黑袍先生你親自來見我吧,是...出什麼其他事兒了嗎?”
“主教大人果然機智過人,沒錯,確實是出了點問題。”
薑銘將胳膊撐在桌子上雙手交疊放在嘴巴和鼻子的前麵,眼睛微眯,語氣嚴肅道。
“還記得500年前乾掉太虛七劍的白袍人麼?我和他實際上並非同伴,也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但現在我們之間產生了點分歧。”
“他想要幫助第二律者,讓她好好的活下去,再過不久,第二律者就會開始殺戮,這對你們天命沒有好結果,對我也沒有好結果,因為這確實讓我算出來的因果出了岔子。”
薑銘頓了頓後繼續說道。
“我清楚你們天命現在的底蘊,如果有他在的話,你們天命就是傾儘全力也絕不是第二律者的對手,所以我選擇來幫助你們,明白了嗎?”
“......那個白袍女人?”
“不,隻要他想他可以變成任何人的模樣,無論男女老少,他多次以各種身份穿梭於世間,除我之外無人能看出,不過你若是害怕他會潛藏於附近的話那倒也不必擔心。”
似乎是看出了奧托心中的疑慮,薑銘用湯匙緩緩攪拌著麵前的紅茶,不急不躁道。
“在這世間如果他有想做的事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做,有想殺的人一定會光明正大的殺,我們要做的僅僅隻是正麵與他們對抗,所以你不必擔心到這種地步。”
奧托聽到這兒眼睛微微眯起,繼續問道。
“敢問那白袍比起黑袍先生你,實力如何?”
“幾乎不分上下,但他對於空間的掌控絕對是我此生僅見,但我也有過人之處,不過他已經接觸到第二律者了,如果我算的沒錯的話,你不久前應該已經派你的孫女和一名A級女武神前去探查了吧?”
“......琥珀。”
奧托立刻起身吩咐起一旁的白發少女。
“在,主教大人。”
“立刻傳我命令,讓齊格飛、莎布·尼古拉斯和莎樂美·喬卡南佩戴好裝備,迅速前往巴比倫實驗室,還有,讓天命總部所有女武神都做好戰鬥準備。”
“是。”
“等一下。”
正當琥珀回應完後迅速去做準備工作時,薑銘卻是一把叫住了她,同時釋放出一股威壓將琥珀定在了原地。
“......”奧托則是再次看向麵前還在慢慢喝茶的薑銘,薑銘也看向了他,慢慢悠悠的說道。
“彆著急啊,主教大人,你現在派他們去無疑是打草驚蛇,那個第一律者雖然比我要遲一點察覺到第二律者,但他們已經儘快趕過來了,而且他並不知道白袍的存在,先讓他們去探探路就是,他們會吃大虧的。”
“先讓他們在附近埋伏就好。”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奧托。”
薑銘的語氣中多了一絲不容拒絕。
“我不管你們之前與逆熵什麼瓜葛,這一次,要是想贏,你們必須結盟。”
說完,薑銘也不管奧托的回應,輕抿了一口手中的紅茶後看向了巴比倫塔的位置,整個人凸顯出一抹神秘感。
“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出手的,畢竟好戲...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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