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薑銘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純真笑容,饒是作為【理型】的她都不禁愣了愣神。
‘這就是屬於人類的情感嘛...?總是用在不明所以的地方呢......’
不清楚她心中所想的薑銘依舊這麼直勾勾的望著她那白皙的美麗麵容,並且內心真心期待著她的回答。
“嗯,我明白了。”
也不知是真正接受了這個名字,還是有些無法忍受薑銘那灼熱的目光,米絲忒琳終於點頭答應,這也讓薑銘激動的握拳慶祝。
“好耶!”
“什麼啊...”
看著他那有些亢奮的樣子,米絲忒琳覺得自己有些越來越看不懂人類的情感了——接受彆人給自己取的名字,這也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哦,我們現在得先去附近找一塊墓碑,在去找你之前,我曾經答應過一位孕婦,也是我的朋友,叫亞曆山德拉,她的丈夫不幸在第二次崩壞死去,儘管已經懷孕,但她幾乎每周都會去陪他聊聊天,給他獻上一束花,不過她最近身體不好,於是拜托了我...啊,我們到了。”一片較為平整的雪原上,薑銘帶著米絲忒琳來到了這裡,數十塊墓碑佇立在這裡,顯得有些荒涼。
耳邊傳來冷風的呼嘯聲,但身體卻並不感到寒冷或是刺痛,就連她那快要及地的雪白長發也絲毫不受影響。
米絲忒琳似乎知道這是薑銘的手筆。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儘管知道自己對此沒有懷疑與猜忌的資格,但她還是想更加的了解人類,僅憑著腦內的理論知識是不夠的——她需要人類的親自回答。
薑銘眼睛眯了脒,稍作思考後,很快答道。
“要說意義的話,有的人覺得有,有的人覺得沒有,但你應該也知道,這世上那麼多普通的人死了,除了深愛、熟識他們的人,還有誰會去掛念他們呢?”
薑銘鼻間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
“‘沒人探視的墓地最為淒涼,因為埋在那裡的人【真正消失了】’這是這位墓碑的主人曾經說過的話,所以——這世上沒有那麼多有沒有意義的事,重要的是...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說過來,說過去,這不還是沒有標準的答案嗎?人類果然很複雜啊......’
米絲忒琳目光望向墓碑,眼中說不出情感。
【阿列克謝·西達維奇·紮伊采夫】
【他是一個罪人,但始終儘力讓家人與朋友免於饑寒之苦】
“......”
看著對方的墓誌銘,米絲忒琳並不理解人類為何會有此類習俗,但她擁有的知識告訴她自己應該保持沉默。
薑銘又取出了一小束已經褪了色的植物標本,動用了聖痕的知識才知道——這是矢車菊。
見米絲忒琳不說話,薑銘便主動開口活躍氣氛,他將矢車菊放在米絲忒琳身前供她仔細觀察。
“倒也不用這麼鄭重啦,看,這是矢車菊的標本哦,彆看它現在褪色了,但原本的顏色可是與你發間那幾縷異色的頭發幾乎一致,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呢。”
接著,薑銘將乾枯的花朵用石塊壓在墓碑前並簡單作了禱告後便帶著米絲忒琳離開了這一小片雪原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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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在崩壞世界生存,是否搞錯了什麼生存,是否搞錯了什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