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誕生的時候，我爺爺已經隕落了。”
“而且，除了我爺爺以外，遠古十二妖王中還有好幾位也都已經消逝在了曆史長河中。”
“至於它們隕落的具體原因，彆說是我了，就連我爹都不清楚，隻知道是某場大戰導致的。”
莫邪聽到這裡，忍不住插了一句，“這個遠古十二妖王，與其他妖王相比，有什麼不同之處？”
龍小瀧斜了他一眼，“這還用問？光是從名字上就能看出差異了。”
“遠古十二妖王中的每一位，都被尊稱為‘大聖’，這是對他們實力與地位的極高認可，普通的妖王，哪裡會有這樣的尊稱？”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遠古十二妖王的實力，絕非普通妖王可以比擬的。”
說完，龍小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它詢問黃老爺子，“黃大爺，您剛才是不是有提到過，侯爺爺的眼睛是金黃色的？”
黃老爺子點頭確認，“沒錯，這是我的徒兒親眼看見的。”
“嗯......”
龍小瀧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但很快的，它便再度開口，
“在我們妖族中，尤其是實體妖，猩紅色的眼睛是共有的特征。”
龍小瀧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莫邪他們解釋這一點。
“在不使用妖力的情況下，我們倒是可以隨意改變眼睛的顏色來適應環境或表達情感。”
“可一旦使用妖力，眼睛的顏色就會自然而然的變回猩紅色，這是無法掩飾的。”
為了驗證這一點，龍小瀧便微微催動起體內的妖力。
在莫邪等人的注視下，它那雙原本粉紅色的眼睛瞬間就變成了猩紅，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而收回妖力後，龍小瀧的眼睛又恢複成了粉紅色。
它繼續往下說，
“但據我所知，在我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包括侯爺爺在內的十二位遠古妖王，他們的眼睛都是猩紅色的。”
“可如今，侯爺爺的眼睛卻由猩紅色轉變成了金黃色，這種轉變，在我妖族的曆史上從未有過。”
它頓了一頓，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我認為，這種轉變可能意味著，侯爺爺已經不再是純粹的妖了。”
不再是妖了？
莫邪眉頭一皺，“不對啊，我記得當時在那個實驗室裡，李雙布置的妖力檢測裝置分明說了，‘實驗體為妖族’這種話。”
“妖力檢測裝置？”
龍小瀧很是不屑的切了一聲，“那種東西，隻不過是一堆代碼堆砌而成的玩具而已，它能有多準確？”
莫邪被龍小瀧的話噎了一下，但他並沒有放棄追問，
“既然你說侯千古不是妖，那它為什麼還能使用妖力？”
龍小瀧似乎有些困了，它打了個哈欠，然後語速稍微加快了一些，
“小鬼頭，我剛才之所以說侯爺爺可能不再是純粹的妖族，就是考慮到了它仍然擁有妖力這一點。”
“但侯爺爺那雙金黃色的眼睛卻與妖族的規律不符，因此，我隻能推測它可能脫離了妖族的界限，達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至於這個層次具體是什麼，那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不是純粹的妖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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