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且慢!”
濮陽禮連忙喊道。
“我願意將這陣法的陣旗獻給道友,還請道友饒我性命。”
李常樂麵無表情,淡淡問道:“那我且問你,你擒住玄汐是想做什麼?”
濮陽禮拿不準李常樂和玄汐到底什麼關係。
隻好說道:“我隻是怕她將我的行蹤泄露出去,所以才將她囚禁於此。”
蹩腳的謊言,李常樂本來也沒打算放過他,隻是想看看死到臨頭之人會作何掙紮,結果毫不意外,沒什麼新意。
“道友!”
濮陽禮焦急說道:“我願意將在天水宗內搜刮到的所有寶物都獻給道友!”
“求道友饒我一命。”
玄汐也看向李常樂,李常樂還沒表態,她卻似乎有些心動。
儘管她恨不得將這濮陽禮碎屍萬段,但在她心中,如果能幫到李常樂,自己受些屈辱也算不得什麼。
況且就算這次饒過濮陽禮,等以後宗主也會將這些與白魔宗為敵的勢力一一清算。
隻要北冥宗等宗門覆滅,濮陽禮死不死也不重要了。
李常樂不禁看向玄汐:“你想放他一馬?”
玄汐說道:“因為我,讓李道長浪費了那一滴白魔精血。”
“如果能用他身上的寶貝稍微彌補一點也好。”
李常樂笑道:“糊塗,殺了他寶貝也是咱的。”
濮陽禮大驚失色,立即開始逃竄,邊逃邊喊:“道友,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
李常樂不予理會,一道天眼神光射出。
神光照射,寸草不生。
濮陽禮連同那六名六境修士,生命氣息瞬間消散。
濮陽禮本就是重傷,根本躲不開,更彆提那些六境修士了。
他到死都在求饒,因為他不想死,他還有野心。
聚集了這麼多修士,一是為了自保,二是為了讓北冥宗更加強大。
隻是他沒想到許以好處招到麾下的六境修士都跟著自己葬送在了此處。
天水宗以及北冥金光覆海三宗,除了斷尾求生的陶雲天,五境之上的修士全滅。
李常樂這個白魔宗編外人員送了他們最後一程。
“李道長……”
玄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李常樂已經救了她兩次了。
雖說第一次是在幫白魔宗對抗外敵,但這次卻是隻為了救她。
心中有一股朦朧情感正在悄然萌發。
但看到飛過來的水靈兒後,理智再一次讓她清醒。
李常樂一招手,七星冥龍陣的七道陣旗飛向李常樂。
濮陽禮和那六名六境修士的屍體直直墜向地麵。
北冥宗內,一眾弟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都知道,現在該開始逃命了。
至於濮陽禮的屍體,那些北冥宗弟子連看都沒看一眼。
李常樂瞥了一眼下方情況,沒有趕儘殺絕。
這些修士的實力太低,對白魔宗造不成威脅,況且就看這情形,將來應該也沒有人會為濮陽禮報仇。
人情冷暖,如白魔宗那樣上下一心的宗門,終歸是少數。
這都是因為寇義為人,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寇義是講義氣的人,調教出來的修士自然也會近朱者赤。
李常樂將陣旗遞給玄汐。
玄汐疑惑:“道長給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