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雅點頭。
“我喜歡水呈現出的狀態,幽靜,深邃,與世無爭。”
“不管風浪多大,它總能在翻湧中找回自己,最終歸於平靜。”
“不像人一樣,一旦內心有了波動,便會迷失本心,失去自我。”
“其實,我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水。”
林書豪望著遠處的河麵道:“你性格清冷,很少能看到你鬨情緒,仿佛除了案子,就沒有什麼你感興趣的事。”
“有時候特彆讓人琢磨不透,很難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
“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不敢接近。”
“就像這河水一般,看似平靜,但卻讓人心生敬畏。”
“我有你說的這麼可怕嗎?”
“當然有,隻是你自己不覺得而已。”
王星雅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我怎麼覺得,你就不怕我,甚至還敢輕薄於我。”
“就像剛才在船艙裡,你那麼緊張,是不是心裡有了齷齪想法。”
林書豪輕咳一聲,連忙說道:“怎麼可能,我那是怕你多想,拔劍砍我,我才十八歲,還是個孩子,心裡能有什麼齷齪想法。”
見他一副大義凜然,一本正經的樣子,王星雅收回目光,又看向遠處的河麵。
林書豪見狀淡淡道:
“其實,你這種性格,確是很招人喜歡的。”
“為什麼?你不是說我給人一種壓迫感嗎?誰會喜歡我這樣女子?”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男人。”
見大姨子單純的像個白紙,林書豪決定給她好好上一課,讓她明白男人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區彆,男人最大的**,就是征服欲,而女人最大的**,就是被征服。”
“一個女人越是高冷,越是不食人間煙火,就越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特彆是一些高段位的男人,普通的傻白甜女人,隨便哄兩句,就到手了,對他們來說沒有挑戰性。”
“而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女子就不一樣了,彆人得不到的東西,他如果得到了,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證明。”
“就像一個水性特彆好的人,普通的小水溝,勾不起他們玩水的興趣。”
“越是像這種大河,反而越能激發他們玩水的**,而你就像這條大河,他們都想知道你的深淺,你的洶湧,你的澎湃,哪怕是危險的,過程中可能會受傷,他們也會義無反顧。”
王星雅見他娓娓道來,很是了解,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也有這種心理?”
這個問題問的太特麼有挑戰性了。
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
承認了,凸顯不出我的個性,不承認,大姨子肯定認為我在裝叉。
不過,作為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現代穿越者,林書豪自然不會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你覺得呢?”
想套路我?沒門。
對自己不利的問題,他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不回答。
但他還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讓對方替自己回答。
這樣不僅完美避開了問題,還能聽一聽大姨子對自己的看法。
一舉兩得。
王星雅冷哼一聲,沒有上套,冷著臉繼續望著河麵。
我就知道,以大姨子的段位,不可能這麼容易就上當。
可惡,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爽。
不過,話說回來,這話問大小姐,她會怎麼回答。
以大小姐的性格,肯定會說,夫君自然和不是這種人,這種心思不純,念頭齷齪的人,怎麼能和夫君相提並論。
“呸”,他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