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物——過於醜惡、又過於巨大,雷夫的大笑奪走了在場每個人的理智,令人深信那毫無疑問就是至高的、至偉的力量——
直到一發火炮在那通天徹地的柱體上炸開。
德雷克船長用槍口頂了一下帽子。
“一樣的話彆讓我重複那麼多遍。”德雷克船長說。
她踩在甲板上,神色間沒有任何恐懼,和遇到鬼怪的時候驚慌失措的模樣全然不同——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放棄”這個詞要怎麼寫。
“炮彈命中了。能打中就意味著能打倒——而且你們看,你們的禦主,可是充滿了鬥誌哦。”
沒錯,和德雷克船長一樣毫無恐懼之色的,還有藤丸立香本人。
因為之前跑得太過脫力、又因為赫拉克勒斯的攻擊受了傷,他現在甚至隻能靠著尤瑞艾莉攙扶才站得起來。但少年的瞳孔中燃燒著怒火,灼熱的憤怒淬煉出的堅定意誌宛如出鞘的利劍。
“雷夫是故意這麼安排的。”他用壓抑著憤怒的口吻說,“伊阿宋是阿斯忒裡俄斯的敵人,我絕不饒他——但是,在這片大海上嘲笑彆人夢想的人,更加不可饒恕!”
德雷克船長笑了。
當禦主振作起來時,從者自然會助其一臂之力。從者的性質就是這樣的。
現在,就是這場如夢似幻的旅程裡,通往終點的一戰了——】
#其實德雷克船長是我最喜歡的那種美女,但很奇妙的,我現在已經幾乎不會把她當作女性來看待了。
#這一點個人覺得很正常啦。德雷克船長實在太帥氣,是男是女已經無關緊要了。太帥了大姐頭!
#不過這一次的戰鬥場麵也很宏大。大家都很帥氣啊。
#但是為了在短時間內壓製魔神柱,已經連續第三個從者放寶具了吧?瑪修小姐,阿塔蘭忒,然後是清姬小姐。藤丸君真的沒問題嗎?
#不可能沒問題的。他現在好像是連行動都很艱難的狀態了。
#但是,總覺得少了個人啊。阿爾忒彌斯竟然沒參加戰鬥?她好像是在盯防赫克托耳?
#是在和德雷克船長一起清掃美狄亞召喚出的龍牙兵的同時,盯防赫克托耳。但是我總覺得她盯防隻是順便啊……那樣真的沒問題嗎?美狄亞一方剩下的這幾個敵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對,我之前就想說,一定要看住赫克托耳。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意識到,這個人真的很棘手啊。
#一開始以為他是黑胡子的人,結果發現是伊阿宋派去奪走聖杯的;然後以為他是伊阿宋的人,最後發現他真正的禦主是美狄亞。這個人太能藏了,真要命。
#不是這個問題。……或者說不僅僅是這個問題。最重要的是,你們不覺得,這個人的每一次行動都卡在藤丸君他們最困擾的行動點上嗎?好幾次我們這邊局勢崩了都是因為赫克托耳啊。
#瑪修負責防護,對單攻擊力較高的清姬小姐和阿塔蘭忒負責攻擊魔神柱,這個安排雖然沒有問題,但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記不記得之前瑪修小姐的幾次失誤都是什麼情況?基本全都是因為藤丸君遇到危險……瑪修小姐太容易被藤丸君的安危影響了。雖然對於盾兵這個職階的從者來說,非常關注禦主是好事……
#嗨呀,剛說著呢。瑪修小姐果然被魔神柱偷襲了。
#不過你們覺不覺得,魔神柱發動那個,可以說是「大招」嗎?那個閃光的招式之前說的那一小段話,「漂流之時已至」,感覺像是從者們解放寶具之前說的那段解放語。
#他們的世界放大招應該都是這個風格。不過這一招確實導致藤丸君他們損傷嚴重啊。黃金鹿號被打到幾乎無法航行了,瑪修小姐為了保護黃金鹿號,好像也脫力了……
#等等,魔神柱積蓄魔力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