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讓他進來乾什麼?"阿麗冷著臉問道,"乾內勤,他一高中生,誰放心?乾外勤,你讓一個十**歲的孩子去乾那些玩命的工作?那麼多成年人你不用,讓個孩子去拚命?"
阿龍看阿麗真的有點生氣了,這次慢慢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思索著說道:”說的也是,雖然我十八歲都拿到大學畢業證幾年,不過拿我當例子也太欺負人了。“
阿龍表情認真地說道:”要不這樣吧,龍局不是說要開辦一個專門培養處理靈異詭異超自然事件人才的專業嘛,咱們這樣,想辦法把他弄進去,好好培養培養。按我的模型預測,咱們這代人或許就是整個靈異複蘇周期的第一代人,他就是不學這方麵知識也躲不開這個亂世,還不如早做準備,就算以後不來咱們這裡,憑學到的知識,總能吃到一波”時代紅利“不是?“
阿麗低頭思考一會兒,說道:“必須尊重他本人意見!”
阿龍聽阿麗的語氣已經妥協,知道自己這個好友不可能再退讓,就應了下來:“這事兒你放心!再說了,我招攬人才,也是為了全人類的安全嘛!”
……
5月15日,離高考還有半個月,離“那場婚禮”過了十一天。
我正在病房走廊裡攙扶著妍姐,慢慢地行走,算是病後康複運動。
在我燒掉槐樹佛之後沒多久,妍姐就從昏迷中醒來,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過年那段時間,對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完全沒有印象。
因為長時間臥床昏迷,她的身體也很虛弱,調養了一個星期後,才勉強可以下床走動。護工阿姨要同時照顧兩個人,不可能經常陪她做康複訓練,因此最近幾天都是我過來幫忙。
至於叔叔,則依然陷入昏迷之中,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他的腦電波平穩了不少,陳大夫說這算好事。
至於高考什麼的,哎,也顧不上了。
“謝謝你,曉飛。”我扶著妍姐坐回床上,妍姐柔弱地說道。
“謝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我笑嗬嗬地說道,說起來雖然妍姐和我從小到大都不怎麼親密,但也不至於結仇。
一同居住了十幾年,我倆的關係還是形同陌路,反而是在醫院這幾天,我倆說的話比往常好幾年時間加起來的還多。
“陳曉飛,你來一下。”一個護士在病房門口喊了我一句,我囑咐妍姐兩句,便跟了上去。
我們一路來到醫生辦公室,裡麵坐著四個人正在說話,為首的一個男子高高瘦瘦,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很是年輕。
另外三個我都認識,分彆是陳大夫、錢警官和那個什麼異管局的姐姐,她姓什麼來著?
見我過來,陳大夫起身說道:“來,陳曉飛同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省裡的專家,對你叔叔的病情非常感興趣,這次就是專門來看一下。”
“你好,我姓司,叫司伏龍,”那個年輕人熱絡地起身拉住我的手,熱情的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你就是陳曉飛同學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啊,司醫生你好。”我傻愣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