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左隊長命令道。
我們幾人依次衝了上去。
其實衝上去,我們能做的就是開一槍而已。
和詭異的交鋒,就像古代劍客的決鬥,往往一招就能定勝負。
畢竟劍客不用像武俠小說作家那樣,靠水字數掙錢。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兩個守在門口,挎著花籃的洞女,然而就在它們兩個準備擋住我們的去路時。
“啪!啪!”
兩聲槍響過後,那兩名洞女就像正常人被槍擊一樣,直直倒地不起。
開槍的人是胡子,他現在手裡有三顆子彈。
藍莓暫時不需要,而橡皮鴨則是壓根用不了。
我注意到祠堂主廳的大門也被推開,兩個穿著花枝招展的洞女此時正架著一個麵色萎靡的老頭,沿著樓梯往下走。
那個老頭就是陳全。
他似乎被下了什麼禁錮,除了眼睛,全身都動彈不得。
我能注意到他看向我們求助的目光,但大家的注意力則都在他身邊的兩個洞女身上。
沒人開槍,每個人都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現在最優先的,是掃清一切擋在藍莓身邊的詭異!
隨著距離的接近,我感覺越來越煩躁。
哪怕知道這是洞女的影響,但我從心底依然有一股止不住的殺意湧起來。
又有幾名轎夫和拿著樂器的樂手向我們快速撲來,左隊長跳起來就是一腳,直接把一個轎夫踹倒在地。
是了,他們是沒有實體的詭異,想必實力並非像洞女那樣刀槍不入。
然後是孟春豪,他雖然一隻胳膊斷了半截,但凶殘程度絲毫不減。
一個擺拳,直接把另一個拿著嗩呐的樂手給打翻在地。
我掏出防身用的匕首,一邊回憶著之前學的近身搏鬥技巧,一邊閃過另一名撲過來的轎夫,然後將匕首送入他的肋下。
然而那名轎夫並沒有失去戰鬥力,他麵色僵硬地看著我,轉身就要撲來。
就在這一刻,葉洛出其不意地給了他一板磚。
這板磚大概是從祠堂圍牆根的花池裡撿來的,一大塊磚頭被砸碎成五六塊,那個轎夫也被砸的倒地不起。
“謝謝!”我抽出匕首對葉洛道謝。
“%$^&”葉洛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就也抽出匕首支援林明去了。
我本能地想掏槍,但現在所有人都纏鬥在一起,為了不誤傷隊友,我也隻好繼續拿著匕首去支援其他人。
正當我們和這些詭異糾纏在一起時,一個穿著大紅色嫁衣的身影緩緩從大門走來。
我踹翻一個站立不穩的轎夫,扭頭看了她一眼。
那紅衣女人的臉上居然真的沒有一片皮膚,整個臉頰都是粉紅色的肌肉!
她的眼眶裡空洞洞一片,沒有了嘴唇遮擋的牙齒,看起來又白又整齊,想必活著的時候,笑起來一定很美。
明明已經是數百年前的存在,但此時它臉上的肌肉卻粉嫩又新鮮,仿佛……剛剝下來的一樣!
紅衣女人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一般,就這麼直直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