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花子就消失不見,就像她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田行健的動作看似呆滯,可速度卻十分快,幾乎眨眼間就撲到我身旁!
好在田行健的進攻路線一目了然,幾乎下意識地,我便輕鬆閃身躲開。
甚至還有餘裕給他一拳!
沒了眼珠的田行健,幾乎就是翻版洞女,我現在身上帶的東西壓根沒有能克製他的。
我不由得懷念起在沙門溝村那次,左隊長發給我們的特殊子彈。
那玩意兒可真好用,普通洞女一發就能直接打翻在地,可惜那種好東西,我這個級彆的人可申請不到。
隻能捶幾拳撒撒氣。
可下一刻,田行健卻像一個碰瓷老頭一樣,被我這一拳直接給捶趴到地上,一動不動。
臥槽?!
我瞪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對講機裡卻傳來林琳的喊聲:“陳隊長!陳隊長!你看一下四周的陽台!陽台!”
聞言,我一邊後退,一邊觀察起四周的陽台。
借著小區裡昏黃的路燈,我發現四周的陽台不知何時,稀稀拉拉地站著不少人。
這些人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不吵也不鬨,以至於我壓根沒意識到這群人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取下掛在腰間的強光手電,對著四周照過去,發現站在陽台上的隻是普通人。
但奇怪的是,麵對明亮的白光,那些人卻並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睜著眼睛任憑刺目的光柱掃過。
“喂,你們在看什麼?”我用手電筒光柱指著一個人喊道。
那是一家三口,一對四十多歲、穿著睡衣的夫婦和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那個被我照射到的一家三口終於有了點反應,他們緩緩把頭轉向我這邊,齊齊對我露出一個快樂的微笑,然後輕輕一躍,腦袋朝下地砸向地麵。
“臥槽!”
這一家三口的墜樓就像某種信號,整個小區七棟樓的陽台上站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向下墜落。
“噗通”“噗通”的悶響接連不斷地在整個永春花園內響起。
沒有慘叫,沒有哀嚎,寂靜的夜晚,昏暗的路燈,隻要屍體砸在水泥路麵悶響。
這怪異的場麵,讓我背後的寒毛根根豎起。
就在一陣短促密集的悶響之後,周遭一切又重歸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剛才那是什麼?”
“是人吧?為什麼他們要跳樓?”
“啊!!!”
“隊長,發生什麼事了?!”
一時間,對講機裡的頻道炸開了鍋,在門口看監控的那些人都被這一幕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