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個解釋,我本能地覺得不對勁,不過仔細想來勉強也能說的通。
算了,還是那句話,就先聽著,不全信,到時候隨機應變。
後麵又是陸續一些細節上的問詢,基本都是我和羅賽賽在問,那個盔甲騎士從一開始坐在那裡之後,就沒再說過一句話。
等會議結束,龍山又邀請其他人去吃飯,我現在的情況吃啥都沒胃口,隻是跟著過去看看。
吃的東西倒也還算豐盛,還是自助形式的,我看著用盆裝的波龍和壘的跟小山似的烤肉,忍不住吃了幾口。
可惜還是沒啥味道,吃在嘴裡跟吃膠泥似的。
羅賽賽的胃口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直接把波龍的肉挖出來沾滿蜂蜜芥末醬,然後再混著烤肉一起卷上披薩直接當卷餅吃。
“灰鍋,一噗失啊?”羅賽賽看我沒動麵前的飯菜,隨口問道。
“不敢吃他們的東西,怕下毒。”我隨便編了個借口,然後看向狼吞虎咽得羅賽賽,“你這幾天是沒吃飯麼?”
羅賽賽抄起一瓶啤酒把嘴裡的飯菜順進肚子,這才說道:“哎,彆提了,這段時間天天水煮土豆黑麵包!鹽都沒有!”
說完,又解恨似的啃了一大口漢堡。
看來這幾天,她是被關在牢房裡?我看著羅賽賽報仇雪恨似的吃飯,覺得還挺賞心悅目。
可惜,我是無緣享受了。
那個盔甲大哥也跟過來了,不過他直接用一個裝菜的長方形金屬盆,打了三盆各式吃的之後就直接走人,也不知道去哪吃飯。
龍山惠織和凱撒倒是看起來正常許多,龍山正拿著高腳杯一杯接一杯的灌香檳酒,而凱撒則半眯著眼,無精打采地吃一塊櫻桃派。
一個看起來緊張過頭,另一個看起來鬆弛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