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要獻祭蕭懷臨10年壽命保佑王沅琳平安。
不多時,葉碧兒回來了,她可以肯定,王沅琳不在。
“劉警官,我的鬼仆進去查看過了,王沅琳不在寢室,現在能否立案?”
“我知道你心急,但這真的立不了案,沒這個先例。”
大劉麵上很為難,我相信他。
“劉警官,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希望警方能夠配合。”
“我隻能私下裡幫你,此事沒立案,我不敢搭上我那些兄弟的前程。”
“沒關係,你們隻需做做樣子,讓他們出來配合就好。”
“那行,我叫幾個人來幫忙。”
“宇哲啊,你回去休息吧,你這都忙一天了。”
“我沒事,年輕人,朝氣蓬勃,倒是麻煩您了,跟我累了一天,大晚上的還要麻煩您。”
“你倆彆把我忘了啊,我也忙一天了,也是也是,誰讓你們一個是李叔,一個是宇哲,而我是大劉呢。”
“劉啊,自從你破了一次靈異案件,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幽默了,怎麼樣,有沒有升遷的機會?”
“哪能那麼快啊,再說了,升不升的,不還要看上麵,他們要是‘難產’,我也不能生拉硬拽不是……”
李海淳掏出煙,給大劉遞了一支,輪到我的時候,我自然是擺擺手了。
差點忘了我陸懷臨就算沒被高空拋物砸死,也會死於肺癌,若非那場疫情,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遭到那種程度了。
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我媽,我陸懷臨是個鬼,是個借李宇哲屍還魂的鬼,我還占據了本屬於他的母愛。
不知不覺到了深夜,大劉的幾個同事驅車趕來。
我的計劃是讓葉碧兒用鬼叫呼喚王沅琳,隻不過心裡有鬼,容易受到影響的人才會聽到葉碧兒的聲音。
但並非是心裡有鬼的人就是傷害王沅琳的人,所以需要警方幫忙將那些人叫出來,然後才方便我加以排除。
大概到了淩晨一點,葉碧兒才飛了回來,有問題的,男寢32人,女寢17人。
大劉幾人立刻進校拿人,這49人麵色各異,但毫無疑問,都很慌張。
其中幾人還在相互交換眼色,大劉幾人打著哈欠把他們單獨拎了出來,其他的則簡單問詢了一番。
簡單問詢的那幾人很快便被放回去了,不過這不代表他們沒有嫌疑,這就叫欲擒故縱,剩下的人,大劉將他們聚在一起,開始審問。
“知道為什麼把你們留下麼?”
一黃毛苦著臉賠笑道:“這我們哪兒知道啊,警官辛苦了,抽根煙壓壓驚。”
“少嬉皮笑臉的,膽兒挺大啊!在這裡坦白還是跟我到局子裡坦白?在這兒算自首,你們自己考慮吧。”
“警官,借個火兒。”
黃毛抽完煙也沒開口,大劉嚴肅的厲喝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考慮什麼啊?我抽根煙精神精神怎麼了?大半夜不睡覺,你們也不怕猝死……”
“劉警官,這人交給我吧。”我可以肯定,昨天下午演講的時候,這個黃毛並不在,他雖說眼神很凶,但年紀看著並不大。
“上道啊!行,就交給你了。”分開審訊是最容易做出突破的,不過我從不用審的。
但讓我意外的是,他在粉筆頭的作用下還能咬緊牙關半分鐘,但最後他還是招了。
我不該用蕭懷臨的10年壽命做獻祭的,因為我早就死了。
黃毛哭號懺悔的聲音很大,劉警官板著臉對另外幾人道:“你們等著被嚴判吧,強j噶人,真特麼狠呐。”
“叔叔,是教導主任讓我們這麼乾的!”
大劉此時才鬆了一口氣,有人正常招供,可以立案了。
清晨,二高被拉上警戒線,民警從窨井中找到王沅琳的屍體,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我因為是案件相關人員,需要被問詢,所以今天一天的演講推遲。
此時那教導主任跟那幾個小畜生扯皮。
“我讓他們乾什麼?我讓他們看著,彆讓校裡學生翻牆出去,我可沒讓他們乾這種事情啊!”
“是你說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反正我們隻是學生。”
“你這個學生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啦,我的意思是讓你們彆怕與他們起衝突,我這好心反倒成了驢肝肺了。”
好特麼聒噪,若非大劉攔著,我這粉筆頭已經丟出去了。
“我們在儘力加快鬼器輔助審訊的司法審批了,隻要批文下來,你這些手段就是合法的了。”
“一條人命啊,她才17歲,少年人保護法,到底是保護少年人的,還是保護少年犯的?”
大劉沉默了,儘管我倆說的不是一件事,他要給教導主任定罪,我要那幾個小混蛋死刑。
當天下午,王沅琳的父母趕了過來,王父看上去還算平靜,王母已經哭的幾近昏厥。
如今場麵已經足夠混亂,結果不知道是誰,把記者也喊了來,這些記者還真就神通廣大,王沅琳的父母剛出現,他們便圍了過來。
起初他們問的還算中規中矩,待王沅琳父母放下戒心後,他的問題開始變尖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