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終於回到四中了,雖說有些不情願。
付局直奔校長室,我自然直奔班級,今天正好周一,晚自習是老周的課,就是那個教化學的體育老師,如果還沒印象的話……
“報告,李宇哲,申請歸隊!”
“立正!稍息!這些天去哪了?”
“博幕醫科大自主招生,我去提前適應適應環境。”
“適應的如何了?”
“不太適應,那兒的豆腐腦兒是加香菜的!”
“立正!入列!”
“是!”
邢春秋你再敢伸腳我讓你再哭一晚……差點忘了,粉筆頭給方教授了。
好在邢春秋現在很怕我……
“誰允許你坐我這裡的?”
誰給我換同桌了?而且還是我班的覺皇、懂皇、懂球帝董秋宏,你們覺得我語氣太嚴肅了,你們猜他為啥叫覺(叫)皇?
“這裡睡覺香,李卓彤就是晚自習坐前麵去了。”
你們再猜猜他為啥叫懂皇,班級前三,上課睡覺老師都不會管的。
至於懂球帝嘛,他其實對運動一竅不通,也不喜歡球,單純是因為他的名字董秋宏跟懂球帝隻有一字之差,想歪的請去門外罰站。
“你坐我同桌位置上去。”
“你坐進去吧……”覺皇有個奇怪的行為標準,任何與女生接觸的男生,他都會敬而遠之,他也從不坐女生的座位。
說起來,我很好奇他為啥這麼做,他不會是基佬吧?
“你是基佬麼?”
“李宇哲!”
“到!”
“後麵站著去!”
李宇哲你這低音炮,可害死我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不過覺皇忽的在草紙上寫了幾個字,推了過來。
“朋友妻不可欺”?你開玩笑呢?咳咳,就衝你這一句話,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罰站的buff加持,今晚的我格外的清醒,老周講的東西我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難道這就是覺皇的學習訣竅?保持一個良好的睡眠?
一晚結束,三位義父大人將我圍住。
“噓——不要打擾覺皇冕下。”
“你們聊,睡覺的時候也要適當起來放鬆放鬆。”
“四兒,放出來啦!”二哈顫抖著雙唇差點沒讓我笑噴了。
“哈兒,四哥出來了,四哥冤呐!”
“行了行了,回來就好,瞅你倆那死出兒!四兒,瘦了,裡麵很難熬吧?”
“三嫂們很熱情,美中不足的是,裡麵也有三哥,三嫂半夜出來偷奶酪,尾巴都在後丘打著結兒,以免三哥趁虛而入……”
“四兒……你脖子怎麼了?我去,這一個月你是去養傷了?”還是魏老大眼光細膩,這麼快便看到了我那不太起眼的軍功章。
“低調低調,我!李宇哲!見義勇為啦!”
覺皇當即清了清嗓子:“咳咳,還愣著乾什麼,鼓掌啊!”
一群人不明真相的同學跟著鼓掌,我雙手下壓,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我是一名光榮的**青年團團員,扶一位老奶奶過馬路,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那你這傷?”魏老大抓耳撓腮的問道。
“老奶奶呀,年紀大了,非說她不想過馬路,我卻偏拉著她過去,情急之下,老奶奶用隨身攜帶的小剪刀……”
“你這是見義勇為麼?你這是馬路悍匪!”
“四兒,這麼說,你還是進去了,尋釁滋事,行政拘留15天?”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李宇哲又回來啦!”
大家都知道我在鬨著玩兒,便也沒人當回事兒了。
不過我班的哄鬨聲,讓隔壁聽到了,116寢的四大金剛聞聲趕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紙卷。
不會是這段時間的卷子吧?你不要過來啊!我躲過了小同桌,卻沒想到被你們四個背刺!
不過當他們把紙卷打開,卻見上麵寫著,見義勇為四個大字,字很大,就是太細了,而且太潦草,我若不讀出來,彆人肯定看不清。
馮爽低聲問道:“這事兒方便在這裡說麼?”
“回去說,回去說,這事兒已經過去了,以後再遇到麻煩,就找我。”
我陸懷臨感受到了集體的溫暖,上一世離開了學校,我便獨自在社會上打拚,公司沒有狼性文化的待遇,卻要求我們要像一頭狼一樣去競爭。